“嘶!”陶承柏吸了一口气,怕吵到郑爸郑妈,用手捂着脸起身去把门关上,刚回过身,郑陆抡着枕头已经招呼到他头上。这绝不是情侣之间闹着玩的那种,每一下郑陆都是用足了力气。 陶承柏无奈只好蹦到床上,绕着晒台椅子兜圈子。郑陆在后面追得气喘,抡不到就直接将枕头砸出去。两人在房间里追了个大汗淋漓,鸡飞狗跳。 “你下来!不许躲。”郑陆一手拎着枕头叉在腰上一手指着站在床上的陶承柏,气势汹汹地下了命令。 陶承柏上下嘴皮子一碰,吧了一下嘴巴,乖乖地抬脚下了床,站到郑陆面前,看着他漂亮的杏仁眼,里面燃着两簇小火苗,亮的倍儿有精神。 郑陆运起力气准备狠狠抡他一下,结果手指头劲使大了,又或者枕头半天已经不堪重负了,扑哧一声,裂开了一个大口子,郑陆两手一扬,白鹅毛一时飞了两人一头一脸。而陶承柏就在这翻飞的鹅毛大雪里把郑陆搂进了怀里,将自己的嘴贴上了郑陆柔软的唇瓣,结果么,当然是导致两人嘴里都吃进了不少鹅毛,并且互相对着打喷嚏,一个接一个跟比赛似的。 郑陆坐在床沿上,绷直了脚尖指了指拖鞋里的两根鹅毛。陶承柏手里拎着个大的黑色垃圾袋,蹲着一步一挪地过来了,将两根鹅毛捡进了袋子里。四下看了看,终于是捡干净了,膝盖疼死了。陶承柏往地上一坐,将右腿捋直了,卷起了裤子,斜了郑陆一眼:“狗东西,看看,让你撞得。” 郑陆垂着眼角望了一眼,也不是很严重么,涂点双氧水,用一片大创可贴盖上就行了。 于是两人一个床上,一个地上,互相瞪着,又都变成两个小孩子刷起嘴皮子了。 ——谁让你耍无赖。 ——我怎么耍无赖了?生气就不能亲嘴了么。 ——烦人。刚才那个龟孙子推我你怎么不揍他?你没看见我吗? ——我不这样你怎么会和我说话? ——那你干嘛要护着那个贱人? ——你怎么又扯到她了,我都说了一百遍了我真不是护着她,你打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你还有理了。 ——他破坏我家我打她都是轻的。 ——那你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这么折磨我就是应该的了? ——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说呢? 陶承柏猛的向前一扑,将郑陆压倒在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了再说。 ☆、22 二十二章 陶承柏因为这段时间以来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皆积郁于内,急需发泄,于是按着郑陆从里到外狠狠啃了好几遍。事实证明大了一岁,早吃了一年奶果然是有差别的,到了这种时候,郑陆的傲娇劲全都丢去了奈河,头顶心像是被陶承柏凿开了个好几个洞,一备齐地往里倒滚开的热水,不但脑袋里要开了锅,身上更是要腾云驾雾了。郑陆脸上烫的像喝醉了酒,两手去楸埋在他双腿间的陶承柏的头发耳朵,却完全像是在做无用功,最后只能仰起脖子两条腿在陶承柏结实的侧腰上胡乱蹭了两下,从鼻管深处发出一声舒服的长长的呻/吟。 陶承柏将嘴里已经半软的器官吐了出来,用湿漉漉的舌面从郑陆的肚脐眼到脖子划出了一条亮亮的水线。在郑陆胸前两点上来回轮流地狠吸,仿佛要吸出奶来。郑陆痒得直哆嗦,一翻身把两点藏了起来。陶承柏就势压了上去,将自己坚硬的家伙插/进郑陆的腿根,急促地顶弄起来。 “你滚!”郑陆要羞死了,回手去拍他巴掌。陶承柏将他连胳膊带人整个箍在怀里动惮不得,亲吻他烧红了的耳垂,绝对好商量的口吻:“要不你也用嘴给我含出来,嗯?”总不能自己爽完了就不管别人吧。陶承柏见郑陆只是闭眼皱眉不说话,便又动作起来,直撞得郑陆的下面即使是抵在柔软的床垫上还是被挤得发疼,胸腔里的空气被他连箍带撞得几乎要所剩无几,害他不由自主地就要张大嘴巴呼气,连带着溢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嗯,嗯声。陶承柏听不得他喘息似的叫唤,总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