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太过偏向沈家,恰好娇娇在炼药上独具天赋,可以弥补沈灼这个空缺,也算免去沈灼的后顾之忧。 院中偷得浮生闲,春风几度,不知红尘事。 懒散几日的沈灼难得早醒一日,他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抱枕边人,手臂却摸了个空,被褥冰凉的触感让他整个人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院外阳光正好,屋子里静悄悄的,凌霜雪早已不见人影。 沈灼从床上坐起来,薄被滑下,赤裸的胸膛上残留着暧昧的痕迹。凌霜雪封印天之痕耗尽灵力,身体遭到严重的反噬,很长时间都是沈灼在帮忙调理。 时渊夜把凌霜雪的药方全部扔过来,天力损毁,正是为凌霜雪医治旧疾的大好时机。他之前因为灵力被天力压着,病情反反复复,难以根治。 沈灼尽心尽力,虽然也有胡闹的时候,但更多是以凌霜雪的身体情况为先。这些日子凌霜雪的身体好的差不多,天力也在缓慢恢复。 沈灼昨夜还和他商量出去走走,凌霜雪当时好像说了什么,但沈灼过于兴奋,凌霜雪的声音就有些飘,他没听太清,模糊地记得是会友 沈灼不禁皱眉,他下床巡视一圈,凌霜雪的气息消失的干干净净。他不是那种会突然玩失踪的人,出门前会和沈灼打招呼。 想到昨夜那句会友,沈灼心头一跳,心里一时百般滋味。 他想起来今日自己睡的迷迷糊糊时凌霜雪确实叫过他,依稀记得凌霜雪穿了一身他没见过的衣服,以往半散的长发用玉冠认真地束起来,打扮的一丝不苟,没有以往的半点懒散之态。 那是沈灼从来没有见识过的模样,严谨而禁欲。沈灼愣住,仿佛被人打了一记闷棍,整个人都懵了。 主峰大殿,时渊夜看着冲到自己面前,一脸着急的沈灼,很是诧异地重复他的意思,觉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你说你师尊穿着锦绣长袍,束发戴冠,一大清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霜雪散漫惯了,又是一个人独居后山,时间一长性子越发的懒。衣服换来换去都是一个样子,轻便简单,束发更是一根簪子能完成绝不戴第二根。 他今天一反常态地隆重打扮,沈灼不安之中又有些吃味。联想起昨夜说的会友他心中更是酸的很,不知道是何方神圣才能让凌霜雪如此重视。 时渊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丝毫没有体会沈灼此刻的心情,甚至一甩袖就准备走人。 他的确知道凌霜雪去那儿了,毕竟能让凌霜雪重视的只有一件事,但他不想告诉沈灼。 师伯,你不能不管我,我现在心里可难受了。沈灼拖住时渊夜,不许他离开。做为宗门最了解凌霜雪的人,如果时渊夜不说,那沈灼就只能苦等。 时渊夜嘴角一阵抽搐,他掰开沈灼的手,怒道:你天天在你师尊跟前守着,你也好意思来问我?自己回去等着。 我不!沈灼不死心,道:师伯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时渊夜忍了忍,最终还是觉得这口气咽不下去,冲门口道:温如宁,把他给我丢出去! 沈灼被大师兄很客气地请回后山,他没寻到凌霜雪心里正颓废,拖着步子龟速前进。他把凌霜雪会去的地方都想了一遍,然后又一个个排除。 等到院门口,所有的地方都被划上叉。沈灼长叹一声,正欲推门,忽然惊觉异常。 这里是后山,除了他和凌霜雪没有第二个人。可是此刻院子里气息驳杂,还有人正朝门口来,对方没有掩盖自己的气息,就这样大摇大摆,无所畏惧。 沈灼心中警惕,握剑在手,等眼前的门被人推开,他率先出剑,想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但意外的是对方早有防备,不紧不慢地出剑和沈灼对上,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已经过了十来招,难分胜负。 沈灼心中大惊,他如今修为直逼凌霜雪,能和他不分上下的人屈指可数,大多成名在外,身居要职,不是默默无名之辈,断然不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此地。 沈灼压下心中骇意,定睛看去,和他过招的是个青年,龙章凤姿,气宇轩昂。他身无杀意,嘴角含笑,犹如山间松柏,坚韧不拔。 这人沈灼熟悉,这张脸他更是记忆犹新。可这个人不该出现在这里,还是这样的打扮。 沈灼下意识收剑,他心生疑惑,不敢确信,连连后退和对方拉开距离。 唐修缘见他困惑,笑道:怎么?不认识了吗? 唐二哥?沈灼依旧难以置信,他觉得就像在做梦一样: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灼历经多个世界,每一个世界都有让他难忘的人和事。之前见过阿昭后,他更是清楚这些难忘的人中,有些身份极为特殊,就算再见也不稀奇。 但能再次看见唐修缘他真的很意外,和其他人不同,他和唐修缘之间多了一份亲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