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帽呢。宝贝儿,知足常乐。” 说罢又在青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青年有点不满他轻描淡写的劲儿,用力箍住严冬棋的腰,认真用力的吻了很长时间。 半夜被韩以诺叫醒的时候,严冬棋有点儿不高兴。 之前两人是约定好半夜去海边等日出的,但是韩以诺这些天一直本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意思,完全贯彻落实了之前说的“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的中心思想,直接导致了严冬棋不仅浑身上下酸痛的厉害,连睡眠时间都被占据了大半。 他简直恨不得回去给韩以诺扯一面写着金色“禽兽”俩字儿的锦旗,以表彰其突出的个人能力。 “困么?”青年在严冬棋的耳朵上亲了亲,“不然你睡觉吧,咱们明晚看也是一样。” 严冬棋把搭在眼睛上的胳膊挪开,有点儿郁闷的看着韩以诺:“我这么困是因为什么,韩以诺小同学,我觉得你需要深刻反省一下自己。” 说完慢慢翻身坐了起来,在青年凑过来的脑袋上呼噜了一把:“走吧,咱们一起去看太阳老爷子起床。” 凌晨时候的海风凉的有点儿让人颤抖,两个人找了片儿细软的海滩上坐下,韩以诺拉开外套拉链把严冬棋揽进怀里,两个人面朝着海面低声聊着天。 “咱在这儿得等多久?”严冬棋往韩以诺怀里倚了倚,青年身上很温暖,还带着熟悉的沐浴露香气和男性气息。 韩以诺把手臂紧了紧:“估计得一个钟头。” “那你怎么不让我多睡半个小时,韩大爷你这有点儿法西斯了吧。”严冬棋挑起眉有些不满。 青年低声笑了起来:“等得久一点,看到日出就觉得更美了么。而且听介绍说太阳没升起来时候的霞光很漂亮。” 严冬棋斜了他一眼:“是不是看上去特别荡涤灵魂啊?” 韩以诺笑着点点头:“是这么说来着。” “你们这些人,就喜欢这种意识流的东西。”严冬棋的困劲儿还没过,于是在青年怀里蹭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声音含糊,“那你先等着,我睡一下。” “睡了会感冒。你让我一个人等吗?陪我聊聊天吧。”韩以诺声音可怜兮兮的。 严冬棋抬抬眼皮看了看青年委屈的表情,叹了口气,稍微坐直了一点:“我发现你现在简直了,真不知道你们单位的那些同事老说你高贵冷艳是不是疯了,感觉我和他们认识的不是一个人。” “我在你跟前才这样来着。”韩以诺眯着眼睛笑了,然后垂下脑袋和严冬棋额头对着额头。 “严冬棋,你说说看怎么喜欢上我的吧。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青年的声音低沉模糊,在微凉的海风里自带立体音效。 严冬棋愣了愣,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你还真是会找给我提神儿的问题。” “你这得容我想想,说得不好你又该不乐意了。”严冬棋伸手在青年脸上轻轻拂过,然后眯起眼睛看向海面,“其实也没什么。主要还得怪你莫名其妙给我告白来着,当时真是……又生气又惊讶,反正特别复杂,跟吃了三斤怪味胡豆似的,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后来拦你没拦住,倒把我自个儿搭进去了。”严冬棋笑了起来。 “就这样么?”青年的声音有点儿失望,但还是在严冬棋的鼻梁上亲了亲。 严冬棋有点儿无奈:“你这一时半会儿问我我也说不出来啊,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怎么就丧心病狂的喜欢上我了来着?” 韩以诺有点语塞,自己回忆起来竟然也没琢磨出来他什么时候算得上真正喜欢上了严冬棋。 “这不就完了?”严冬棋看他答不上来有点儿得意,然后了然的笑笑,“讨厌一个人才有理由呢,喜欢一个人哪有什么理由。” 青年侧头在严冬棋颈窝蹭了蹭:“你让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时就觉得眼睛里面儿就只有你一个人。” “当时?”严冬棋挑了挑眉。 韩以诺笑了起来:“现在也是一样。” 怀里的人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又聊了一阵之后,远方模糊的海平面上渐渐晕出了浅淡的玫红色,那抹红色慢慢的晕染开来,然后像是调进了黄色的色块,东边的天空从玫红色变成橘红,在慢慢转成明亮的橙色。 严冬棋眯着眼睛顺着海面看过去,只觉得心旷神怡,荡涤灵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