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有啥事可以之后处理,但人绝对不能有事,关于顾南松所说的,赵家夫妇还是心有疑虑,所以给张娇送医院后,也给赵宴骁全身上下都做了一次检查,甚至连中医都给请来把了脉,最后当然西医啥仪器都上了也没查出什么来,看数据那是健康得很,也就中医医生有些拿不准的,说赵宴骁有点气虚。 看着儿子那一副失了智的模样,赵夫人当下就没忍住哭得泪眼婆娑。 最后也别管顾南松说得有理没理,赵昌规一拍板,赶紧联系上一个高人。 赵昌规做生意的,也知道这圈子里很多人多少有些忌讳,也相信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本身是不怎么信的,但在生意合作上也有接触到一点,而且他们世家之内,他知道易家对这方面是格外看重,听说就有一个高人常年定居在易家,只不过他们和易家关系不怎么样,他也不好去请易家那高人。 对于这方面赵昌规印象中好像陆家也有接触,但打电话去一问,对方也为难,那位高人竟然和陆无岐去出差了,要回来还得半个月的时间,等半个月后赵宴骁这事估计都凉了。 没办法,赵昌规几番打听之后,请了榮城最有名的道观灵真观的一位道长。 顾南松赶过来时,那位道长已经等候多时。 工装裤连帽卫衣,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有些长的头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眉清目秀,还带着一副学生味气息浓厚的黑框眼镜,打眼看去怎么都想不到这样一个帅气的年轻小哥会是一个道士,顾南松心想,这年头是不是天师道长和尚都是男团选秀的标准? 两人打了个照面。 道士小哥短暂的一打量,然后对着他露出一抹十分亲善的笑来。 松松! 霍翟对着他直招手,顾南松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口先和赵昌规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他要来的事霍翟提前和赵昌规说过,赵昌规知道顾南松在赵宴骁这事上帮了大忙,霍翟提出这事他自然不会不同意。 当事人都已经到场,小道长对着赵昌规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小道长名叫杜山清,是灵真观的张礼实道长的亲传弟子,张道长在玄家这一行里可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不过这位道长听说在外云游,现在负责看管运营灵真观的是张道长的师侄,也是把杜山清带大的师兄。 事情我已经听赵先生说过了,初步认定赵学长应该被精怪下了妖术。 杜山清话一出口,赵家人齐齐脸色一变。 赵昌规有些急切的追问:还有救吗? 杜山清没当下就做出保证,他蹲在张娇和赵宴骁的面前,似在观察着什么。 张娇现在的状态比昨天还要更加癫狂,那黑色的煞气中,红线也在绽放着诡异的红光,顾南松微微蹙眉,看见煞气就想抽一抽,但碍于杜山清在场,他只静静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杜山清看向张娇时,眉头轻蹙,神情严肃。 从兜兜里掏出一张黄纸符咒,嘴里轻轻念着晦涩难懂的法诀,一阵火光在符纸上无风自燃,却未将符纸彻底烧成灰烬,而是缓缓在符纸的表面勾勒出咒文,杜山清闭合着的眼睛猛地的睁开,其中似有精光闪过,迅猛之势下符纸已经落在张娇的身上。 符火正阳,克制阴邪,咒压凶恶,可燃黑煞。 张娇目露凶光,其中复杂疯狂的情绪直令人心惊胆颤。 她死死的盯住赵宴骁,嘴里不住的说些奇奇怪怪的话,顾南松就觉得仿佛一百只蚊子在耳边嗡嗡的直叫,烦得人脑阔疼,符纸落在她身上时,一开始并无什么特别的动静,但伴随着符火越燃越烈,煞气被逐渐烧尽,金红色的火焰落在她身上时,她突然开始尖声惨叫起来,那凄厉的声音能听得出她在经受着怎样巨大的痛苦。 在地上不断打着滚,可身上的火焰不论如何都不会熄灭。 突然,杜山清的脸色一变。 抬起手在半空中画符,双指一并直指张娇。 火焰剧烈翻滚燃烧着,别人只惊叹于这般神奇的场景,只有顾南松注意到那火焰之下涌动的力量正在抵抗着符火,几缕火焰已经被击破成了四溅的火花星子,杜山清维持着力量的输入,张娇叫到最后,口水眼泪直流,嘶哑的喉咙已经发不出声,痛苦几乎夺走了她身体里的力气,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任由火焰燃烧。 那是什么!霍翟低声惊呼一声。 手臂上的黑色纹路蔓延得很快,此时已经爬上了脖颈和脸颊,已经叫嚷无力的张娇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扭动起来,噼啪的奇怪响声从火里传出,顾南松目光落在张娇的右手,此时袖子似有什么在爬动着,撑得衣服都变了形。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 一道黑影破土而出! 停下!顾南松骤然厉喝出声,抬手直接一团煞气过去打散了燃烧的符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