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南松确定这大概是建国之前成的精,少不得五百年开外,但这些年没见她出来闹事,这颗紫藤花树成网红点盛行起来也就最近一个月的事,好像之前这棵树一直没有开花,仿佛一颗死树,现在看来多半是因为这只精怪睡了几百年,或是被谁给封印起来。 停,没兴趣听你讲故事。顾南松连忙出声打断:直接说正事吧。 美人无辜的眨眨眼睛,想了想再一次执着的发问。 所以你们两人为什么没有寄种? 顾南松低头看了眼易寒沉,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大概是我们之间爱得还不够深。 霍翟忍不住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顾南松,身后的张云翔也投来怀疑的眼神。 这解释怎么透着一股浓浓的狗粮味道。 爱得不够深? 就顾南松这天天嘴上三句不离易寒沉,人不在身旁还一日三餐的惦记着,说起老公笑得比蜂蜜还甜,谁要是敢说易寒沉一句坏话他能当下就让人倒霉,能容忍易寒沉的臭脾气和古怪命格,吵架动手转头就主动去哄,如果这还不叫爱,他们都不相信这世上有爱情了。 嗯美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 霍翟震惊,这美人好像信了! 既然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美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只要你能将他给我,再将你们从我这里夺走的东西归还,我就解除那些人身上的妖术,如何? 现场一片沉默,目光齐齐落在坐在轮椅上仿佛事外人的易寒沉身上,排除第一眼那阴郁冰冷的印象,竟然是个长得极为好看的男人! 这女妖这是看上人家了吗?! 事件的进展不该是两方拔刀相向,斗法三百回合打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才正常吗? 怎么往狗血爱情剧方向发展了?!这不合理! 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这是想抢我老公? 顾南松觉得自己头顶上方悬着一顶发亮的绿帽。 那含着缱倦深情的目光落在易寒沉的身上,面上半是羞涩半是委屈的表情看得人浑身发麻,只听那婉转柔美的声音带着几分绿茶的清新: 命中注定相爱的事怎么能说抢呢? 我只是心疼哥哥没人爱,我喜欢他,也喜欢他的味道,你若是成全我我会对他好的。 霍翟伸手拽了拽顾南松的后衣摆,小声道:松松,这还能忍?! 当然不能忍! 发硬的拳头已经蓄势待发,迫不及待想让面前这位美人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品种。 说起来,我觉得你这花开得不太红。 美人表情微微凝滞,大概是没明白顾南松怎么就突然变了话题。 仰头看了眼那艳丽绽放的紫藤花,心想这小哥好像脑子有点不正常,紫藤花哪有红的,莫不是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 既然你给我添了点绿,那我不介意给你染点红。 你到底在说什么美人不满的皱起眉头。 你说你好不容易活到新时代,怎么就不做个上进好学的社会主义新精怪。顾南松将易寒沉往后面推点,自己走上前,拍了拍杜山清的肩膀:干那么多的缺德事,现在还想插足别人家庭,还真是上赶着作死啊。 无需多言,这位美人一看顾南松和杜山清的举动,就知道谈判破裂了。 遗憾的叹了口气,不过她也早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人与妖向来势不两立,人类不会放过她,她又何尝会放过这些人呢,既然没办法轻而易举得到那个男人,抢过来便是了,至于其他人 猩红的舌尖舔过红唇,美人微微一笑,漆黑的眼睛里泛起一层红光。 真不是加了特效的那种红光,整颗眼珠子都从黑色变成了红色。 自不量力的人类,看我把你们全杀了变成我的养料! 杜山清甩出一张结界符,给易寒沉几人支起一个结界后,掏出一把黄纸符咒,嘴里开始快速的念起法诀,脚下的水泥地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咔咔的出现无数条裂缝,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要破土而出! 几声压抑不住的惊呼消散在厉风之中。 粗壮的藤蔓冲出地面,仿佛一条条巨蟒冲向杜山清。 被保护在结界之后的易寒沉,此情此景之下依旧面不改色,双手交握摆放在膝盖,目光落在顾南松身上从未移开过半分。 相比于杜山清被无数四面八方袭来的藤蔓围攻的险境,顾南松的情况倒显得有些平静,周围起码半径三米的范围内没有任何的藤蔓,那妖精似乎也没把他当回事,全神贯注的都在与杜山清斗法。 顾南松脚下也有几条裂缝,但他却没有让开的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