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符咒,简直就像在滚烫的油锅里给丢了一块冰进去,可不得炸锅吗。 说是这么说,但谁被骂不委屈,谁被掐脖子丢地上不生气的! 不过算了 好像也没有生气的必要,想想他也当场就报了仇了。 易寒沉那满脖子的牙印,这会儿估计都没法见人。 大叔不放弃想再劝一劝:你真不打算换一个老婆?毕竟这人脾气差还难伺候,不会甜言蜜语也不贴心,不能理解你的好心只会对你冷暴力,和你产生矛盾还会大打出手,就这样还不分?!你有自虐倾向吗?! 顾南松翘着腿,偏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大叔。 你这鬼怎么回事?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又不是多大点事,我干嘛非得离婚呢? 看来你活着的时候,婚姻不太幸福啊。 大叔看向顾南松,突然笑起来,本来憨厚老实的面容多了几分诡异之感。 那你爱他吗?他爱你吗? 这么深刻又尴尬的问题突然砸在脸上,顾南松一时没反应过来。 说到底,你不过是个自作多情又一厢情愿的蠢货,为了那一点卑微至极的渴求不要脸的去纠缠着一个讨厌你、不需要你的人 顾南松站起身来,面色淡淡。 不过在大叔看来,表面越淡定实则内里越慌乱,故作的从容不过在掩饰着被戳中伤口的痛苦:我知道你的一切你心里所压抑所害怕的! 冲过来的煞气打断了大叔那阴森古怪的发言。 顾南松抱着手臂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不满的瞅着被他控制在半空的大叔。 不是,正经点说话行不行? 尴尬得我脚趾都快扣穿地板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咋,我还能不了解自己啊?用得着你在这给我剖析内心。 大叔身上突然阴气暴涨,表情狰狞凶狠。 他愤愤的怒瞪着顾南松,破开煞气跑进浓雾里消失不见了。 顾南松对这鬼展现出的实力有几分惊讶,盯着浓雾微微皱眉。 这地方,果然有些大问题。 奇怪的大叔鬼消失后,缠绕周围的雾也渐渐散去。 温暖的晨光落在身上,驱散着附在身上的冰凉寒意,寂静的世界在一阵风过后开始灵动起来,潺潺的水声拍打着堤岸,垂落的杨柳轻摇慢舞,飞过的鸟雀悦耳鸣啼,顾南松转头看向翠玉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清新的空气将内心一切负面情绪都洗涤一空。 松松! 身后传来焦急的呼唤。 顾南松一回头,一个人影朝着自己冲了过来,飞扬的银发之下满面担忧。 你没事吧?气喘吁吁的站在身旁,手拽住顾南松的胳膊,霍翟把人拉着离堤岸边走了几步:咱不生气了啊,说好今天一起去泡温泉的,要不这会儿就去? 说话的声不像平时一样,小心翼翼的温柔呵护,似乎很怕刺激到顾南松。 你怎么会过来?顾南松拉开霍翟的手,有些奇怪。 霍翟不住的观察着顾南松的神色,迟疑的道:你不是和易寒沉吵架了吗张云翔说你生气跑出来了,我就来找你了。 哎,不是什么大事。 顾南松伸了个懒腰,拽了人一下,顺着阶梯往下走。 真没事?霍翟还是不放心的追问。 顾南松哭笑不得看他,怎么霍翟一副很希望他有点事的样,不就是和易寒沉打了一架,动静有点大吗,咋一个个都觉这是天大的事:真没事,我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霍翟: 自己哄自己!不愧是你啊我的松! 抬手放在顾南松的肩膀上,霍翟突然一脸郑重其事:我和你是一边的,无条件支持你,受了委屈记得还有我,千万别自己憋着,也千万别把自己憋狠了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所以!霍翟眼巴巴的看着顾南松:你还是生气一下吧。 房间里台风过境一片狼藉还没收整干净,顾南松却告诉他,这不过半小时的时间就把自己哄好了,这正常吗?!不仅不正常,还就很离谱! 别这样,他很慌!还很怕! 顾南松无语的看他,抬手拍了他额头一下:是真没事,也不气了,易寒沉现在情况估计不太稳定,得赶紧回去看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