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她趴在嫂娘软软的怀里,阵阵脂粉香从她身上传来。 次日清晨,苏题春从樱娘怀中醒来,半敞的领口里,酥胸微露,雪梨般水嫩的身上淤青遍布。 她表情凝重的坐起来,身边樱娘一下就惊醒了。 “大人还疼吗?” 苏题春没吭声,愣了愣,才摇头示意。 之后几日苏题春没事就在床上看书,萧策不断送来的珍稀补品,还命御医来探望。 这日御医来得早,樱娘还没起身就堵在了门口,她慌慌张张的穿衣,随便梳了发髻就要去看门。 “嫂娘就这样出去?” 樱娘停脚:“不妥吗?” 苏题春眼瞄着她腰上的束带,淡淡道“你系了我的官带。” 樱娘窘的脸红如血,手忙脚乱的开始解带,藏在左胸的心脏咚咚作响,好像要跳出来似的,也顾不上什么失态不失态,急得满头大汗。 “乔御医,今日我不便见客,烦劳您向殿下回禀,就说我已无大碍。” 樱娘的手倏然停住,漾起波澜的眼眸慢慢沉静。 “是,那下官就先行告退。” 着急忙慌的樱娘把腰带拽成了死结,苏题春伸手慢条斯理地解开,樱娘表情木然,忘了反抗。 “好了” 樱娘面如火烧,背过身,默声穿衣。 秋去冬来,不知不觉京城就下了几场雪,虽然苏题春不在宫里,但宫中所发生的事情,她却了如指掌。 这日丫头找来了几本新书,说是樱娘珍藏的宝贝,苏题春好奇,不知是什么有趣的书,刚倚在翻阅,旧黄书页中就飘出几片轻薄的片叶。 “不要..” 樱娘后脚进门,不过为时已晚,片片薄花落在被子上,格外显眼。 苏题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广玉兰花瓣,不过都已经干枯,边缘都发黄了。 “嫂娘若是喜欢,等来年广玉兰花再开,我便多送些给你。” 樱娘把花片如珠如宝的捡起,重新夹回书里:“不用,有这两朵,我就心满意足了。” 她从不贪图什么,不管是对花,还是对人。 苏题春望着又开始飘雪的窗外:“入冬了,想必长兄已经返程回京。” 闻声,樱娘如桃的脸颊骤然失色。 苏题春看出了什么,轻声道“过年还有一个月,年前我应该不回皇宫,嫂娘有事,大可与我说。” “我...定护嫂娘周全。” 这是她从出生以来,第一次说话结巴,但意思还是表达到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