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叵测的皇叔,以及朝中的才狼虎豹,他这只小绵羊,可谓是腹背受敌。 “题春,你说平南王会不会站在四皇叔那边?”他骑着马,悠闲地走在密林中。 平南王是开国重臣,又是两朝元老,在朝中极具威信,因为品性刚正不阿,深得皇祖父信任,倘若四皇叔能拉拢住他,那他注定会一败涂地。 苏题春驾马走在他侧后方:“殿下放心,平南王不会。” 萧策不禁失笑,他真是爱极了苏题春运筹帷幄的样子,有她在,好似天塌了也不怕。 “你为何如此断定?” 苏题春搭弓射箭,这边刚脱手,丛中狂奔的花鹿就中箭倒地,一击即中。 “殿下,一个什么都有的人,是不会甘心臣服于任何人。” 这点萧策赞同,但心中仍有顾虑,“听闻平南王的孙子大婚,四皇叔送了个顶好的纹鼎香炉,那可价值连城的东西。” “锦上添花虽好,但又怎比的雪中送炭呢?” 此刻,萧策还不明白这话的深意,只觉得眼前的苏题春有些陌生,杀伐决断的处事风格,稳中带狠。 正思想着,林中从天而降几个黑衣人,让树头鸟雀受惊,扑棱棱远飞。 萧策冷笑,早料到四皇叔会在狩猎中使鬼,但没想到会是这般老套,也罢,也不枉他故意落单的苦心。 “殿下小心” 萧策冷静应对,但杀手越来越多,而且身手矫健,在林中来去自如,刀法精湛。 他自幼习武,但对于混迹江湖多年的杀手而言,都不过是花拳绣腿。 黑衣人犹如蝙蝠般朝腾空他劈来,万分紧急时刻,苏题春一把弯刀正中杀手眉心。 温热的血喷在他脸上,来不及害怕,杀手就又接踵而至。 锋利的刀光剑影映入瞳孔,萧策闭上眼睛,只听见几声惨叫,苏题春手持弯刀,顷刻间就割断了贼人喉咙。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苏题春杀人,临危不惧的眼里,带着坚不可摧的坚定。 “殿下,请骑马先走。” 萧策明白,自己留下只会成为她的累赘。 他翻身上马,对着奋战的身影深深凝望。之后策马扬鞭奔腾离去,到了出口后,立即调兵再次冲进丛林。 苦苦等候的傅莹追上去,一把拉住:“殿下,您还回去干什么,让他们回去找就好了。” 萧策充耳不闻,拨开傅莹的手,率领兵马杀进猎场。 林中路形复杂,萧策找了好久,才找到刚才的路,马蹄飞踏,血腥味让他的心一沉再沉。 “驾——!” 骏马飞越过横尸,萧策冲向牵马的苏题春,紧紧抱住怀中,心中终得安宁。 营帐外,风清月朗,繁星汇成星河,美不胜收。 帐内,众人把酒言欢,共同庆贺四皇叔收获丰硕,关于他遇袭一事倒是无人关心,两句草草带过。 “这帮杀手一定都经过严格的训练,才会在危难之时自尽,策儿放心,皇叔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苏题春弯身,酒盅斟七分满,萧策拿起敬四皇叔,脸上挂着感激的笑意:“那就有劳皇叔了。” 平南王聂政冷哼,不予玩笑:“胆敢刺杀我朝储君,居心绝不简单,一定要查出幕后主使,回禀给皇上。” 四王爷剑眉微挑,笑道:“王爷说的对,本王一定不会懈怠,断不会让谋逆之人逍遥法外。” 接着众臣杯觥交错,渐渐被美酒灌的痴迷五六,不分天地。 萧策被傅莹搀扶回自己的营帐,刚躺在床上,就开始胡言乱语。 “殿下,怎么喝这么多啊。”傅莹娇嗔,怨声绵软撩人。 萧策笑着把人抱上床,粗鲁地压在身下,手指挑起她下巴,圆润细滑的小脸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莹儿是在心疼本宫?” “那是自然,殿下是臣妾的夫君啊。” 她故作羞怯的说,盈盈笑脸像刚成熟的桃子,白嫩透粉。 “好莹儿,不枉本宫如此疼你。” 不管是真是假,他就是缺人心疼,不然也不会沦落至此,无人撑腰,无人依傍,还没称帝,就先成了孤家寡人,呵。 红烛随着呼吸起伏,轻纱掩床,男女赤身裸体,软缠寻欢。 白玉色香臂挂在萧策脖上,葱指如钩在汗湿的脊背上划下道道欲痕,傅莹香唇吐吟,娇声妖媚如斯。 “嗯~殿下好大~” 萧策沉浸云雨中,粗长的阳物在淫穴中驰骋抽拔,像木楔般深深顶肏着傅莹,使得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升起湿潮,眼波游荡。 情到浓时,他忽然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为了发泄,还是真的被勾得按耐不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