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这把就是这把。”林奇眼睛一亮,随即眉头一皱,“咦?你怎么会有这把钥匙?” “智叟大人给我的。”娄姒言满口答道。 “哦。”林奇木木的应了一声,丝毫没考虑到既然智叟给了她钥匙,她又何必拐弯抹角的让他来引路。 “咔~”正说着,娄姒言已经打开了锁。 见铁锁开了,林奇连忙捂住口鼻,往后退了好几步,“你进去吧,我可不进去。” “怎么?” “他们都是被阎王选中的罪人。”林奇死死瞪着娄姒言,“谁也不能管他们,谁管谁就会和他们一样。” 娄姒言讥笑的看着他,从头上解下帕子,一头黑发倾泻而下,她也顾不上那么多,用帕子捂住口鼻,就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娄姒言就被里面触目惊心的场景震撼到了,不大的石屋,四周被石板封死,只有头顶开着一个天窗,石屋里散落着僵硬的饼子,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三四十人,多为妇孺,也有孩童老者,全都闭着眼睛躺在地上,有的还在大口吐着血,大多数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没几天活头了。 大约半刻钟,娄姒言从里面走了出来,却是带着一肚子的愤怒,“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状况的?” 林奇仔细想了好半天才开口道,“三年前,三年前赵叔家的婆娘最先出现的这个情况,开始一年只有一两个,最近半年,每个月都要有几个。” “他们都是哪的人?” “他们都是镇上的人。” “我刚刚是和智叟要的镇上最聪明的人吗?我没说错话吧?”娄姒言诧异的看着他,有一种要撞墙的冲动,“你怎么这么笨啊,我是问他们是镇南镇北哪儿的人?” “哦哦”林奇恍然大悟,“镇南镇北哪都有。” “那为什么不请大夫?” “他们可都是得罪了阎王爷的人,大夫也怕得罪了阎王爷,谁敢治啊。” 娄姒言一个爆栗敲在他脑袋上,“哪来的阎王爷!” “镇南镇北有什么是公用的吗?”娄姒言没好气的问。 听她这么问,林奇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桥。” 娄姒言扶额,“我说的是吃用的。” “哦哦,有。”林奇点点头,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娄姒言转头看向林奇,林奇也转头看着娄姒言,大眼瞪小眼。 娄姒言看着坦坦荡荡和她对视的林奇,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有什么,说啊!” “啊啊,水,水。”林奇似恍然大悟,连忙道,“我们都从同一条河里打水喝。” “水源在哪里?” “镇西芒砀山后有一条大河,我们喝的水都是从那里打的。”林奇道,小心翼翼的问,“不会……是水有问题吧?” “还不知道,要去看一看才知道。” 娄姒言随他来到芒砀山,远远的就听到水花冲击石头的声音,哗哗作响,水很清,七月初的天很热,河边蒸腾着水雾,周围的空气也没那么燥热,清爽了许多。 娄姒言走到河边,轻轻掬了一捧水,凑近鼻子轻轻嗅了嗅。 林奇还是不相信水有问题,叨叨个不停,“怎么会是水的问题呢?水我们都喝啊,我们都没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