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吧?”其中一个问另一个。 “没有没有。”另一个细声答,“大家伙都午歇呢,睡得正香哪有人上这儿来。” “埋这儿能行吗?”抱着布包的士兵看着大坑有些犹豫。 “这玩意儿你还舍不得是咋。”望风的士兵一把夺过布包丢进了坑里,抡起胳膊就是一锹土,嘴里还念念有词。 “在密林里无意把您挖出来实在罪过。我们无意冒犯,只是因为在密林里出了事儿,营中现在不让随意走动,出营更不行了。我们实在出不去才把你埋在这儿了,您大人大量莫要见怪。等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再给您寻个风水好的地儿。您就先委屈委屈,不然我们天天抱着您睡觉您也不踏实不是。” 二人你一锹我一锹,转眼便把坑填平了。 “不会被发现吧?”之前抱着布包的那个小心翼翼的问。 “不会。”另一个抡起锹在填的土上狠狠拍了几下,又蹦了蹦,“把水拿过来。” “好。”之前说话那个连忙走近茅房,抬手小心翼翼的捧下荷叶,突然“呀”了一声。 “你小点儿声。”另一个连忙捂住他的嘴。 “水……水没了。”捧着荷叶的指了指手里的荷叶,轻声细语道。荷叶里面半滴水都没有了。 捂着他的人看到荷叶缺了一角,摇了摇头,“真晦气。” “水没了,咋整?” “咋整?撒水!”那人看了他一眼,开始解腰带。 秃柳后,沈拓一把捂住了君兮的眼睛。 那边二人对话还没结束。 “我没尿。” “挤。” “挤不出来。” “硬挤。” “哗哗”声起,片刻后,响起了提裤系带的声音。 “走吧。”系好裤带,一个搭着另一个的肩头,背影渐渐远了。 二人走的远了,秃柳后,沈拓和君兮走了出来。 “你的兵?”沈拓望着二人离去的方向问道。 “不是。”君兮冷脸摇了摇头,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哦,不是就好。”沈拓微微颌首,“我就说娘子这般的人儿调教的兵断不会是这般素质。” 君兮听沈拓冷嘲热讽的正话反说,脸憋的通红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瞧瞧他们都干了点啥。”沈拓缓缓迈步走到方才二人填起的大坑旁啧啧称赞,“这么聪明的人如今是不多见了,不是你的兵真是可惜了。” 君兮闻言也走了过来,却见二人的尿液正撒在坑上,浇的浮土一片坑洼,却是实称了不少,不仔细看竟看不出有翻动过的痕迹。 “娘子猜他俩埋得是什么东西?”沈拓问。 “布包不小,说明里面东西不少,布包有支出的凸起,看样子像是短棍之类的东西。他们言语说是在密林挖到的,应该是什么古怪的东西吧。”君兮分析的头头是道。 “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总不是什么好东西。”沈拓浅浅一笑,“管他是什么东西,挖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然后,君兮往旁边一靠,倚着秃柳干枯的树干数着它仅剩的几根柳条儿。 沈拓双臂环胸,直立望天。 “天很蓝。”沈拓说。 “树很绿。”君兮说。 正午的阳光火辣刺眼,空气燥热,一炷香的功夫不到,地上湿痕已干了个透。 “看在娘子体弱身虚的份上,这份儿工,为夫担了。”不待君兮开口,沈拓优雅的迈着步子到了坑上,不一会儿便挑着布包过了来。 “人骨。” 沈拓把布包扔到地上冷冷开口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