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权也坐不上那至尊位,何必为难自己。”宫澧轻笑一声。 “不为至尊位,这我就好奇了,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惨绝人寰的事惹到了我们的国公大人呢?” “孛尔赤遇害一案你虽然解除了嫌疑,但是人死了是事实,这件事和沈洵脱不了干系,刚好我对番国的事一向感兴趣。而且……本公看他不顺眼很久了。看在君兮的份上,本想着若是阁主还念着父子情深,本公便放他一马。现在本公明白了阁主心中所想,可以放开手去做想做的事了。说不定还可以顺便帮阁主将你想做却不忍心做的事一并做了。”宫澧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在下在此先行谢过国公大人了。”沈拓闻言拱了拱手,“不过看在他好歹留了我一命的份上,求国公大人给他个痛快的,三刀六洞。”沈拓一双凤眼微挑,似笑非笑。 “阁主既然提了,本公尽量满足。”宫澧举起身前金樽,仰首一饮而尽。 == 君兮回到西北营带着全军十万将士疯了整整两日夜才开始操练。 帐外号声阵阵,君兮坐在桌前,手执狼毫正认真的画着布阵图。 “主子,宫里来人了。”帐外传来琵的声音。 宫里人?宫里来人做什么?君兮一个迟疑,下笔的手一顿,一滴浓墨自笔尖落下,污了整幅图。 “该死,差一点就完工了。”君兮看着辛苦了一上午的成果毁于一旦不禁有些气恼。 君兮深吸几口气平息自己的愤怒,扯个笑脸出了营帐去,她刚走出营帐,宫里来的人也刚好在一队士兵的“护送”下走到了帐前。 君兮摆摆手,示意将士们退下,将士们得令微微行礼,退了下去。 几个人见状连忙恭敬行礼。 来的是三个太监,虽也穿着大红宦官服,品阶却比孙,魏两位公公差了多少去。君兮与武后见过几面,也去过她宫中几次,却并没有见过他们,想来应该是皇上那边的人了。 君兮只淡淡扫了一眼,心中已有了个大概。 “几位公公不辞辛苦来我营中可是有事?”君兮不冷不热的开口问。 “大人,奴才们是奉皇命来递帖的。”为首的太监毕恭毕敬的躬了躬身,扯着尖细的嗓子拉着长长的尾音,双手奉上一张红底烫金邀帖。 “明日卯时,于承乾殿设送别宴款待番国使臣。陛下有旨,百官列宴,不得缺席,此乃邀帖。” “臣,遵旨。”君兮垂首,双手过头接过邀帖。 “得嘞,帖子送到了,营区离城里路途遥远,奴才们也该回去了。”几个人连连行礼,说着就往大门走。 “公公慢走。”君兮官方的回了句。 “大人莫忘了时辰。”走了几步,为首的小太监高声提醒道。他们身边,之前退下的那队士兵不知从哪又冒了出来,“护送”他们一路到了营区大门口。 送别,宫宴。 君兮看着手中的大红帖,那句话怎么说的,有朋自远方来,好走,不送。这个节骨眼开送别宴,李治这是想他们好走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