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涵的手掌刚一松开,楼兰就迅速抽身后退!她刚刚猝不及防才被高涵一把拽住,现在有了防备,论灵活度绝不比她差! 楼兰站在一旁,看着高涵左手中仍捏的紧紧的那包白色粉末,心中又惊又怒! “高涵!你现在,你现在居然敢碰这些东西!” 她看着昔日师姐苗条的身躯,几乎可说是皮包骨的肌理,不由恨声说道:“难怪你这些年都在吃老本,舞蹈能力全无寸进,原来,是碰了这个。” 她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怜悯:“长久被这东西腐蚀着神经,你的肢体反应都会迟钝很多,难怪我时刻留意着你的消息,却发现你这两年上台舞蹈的时刻越来越少……” 她目光恢复平静,再也不肯为这丧心病狂的人留存半分情谊:“当年拜师时,老师耳提面命,绝不允许门下弟子碰这个。早知道你这样自取灭亡,我又何必煞费苦心,绸缪了这么久。” 被雪人白胖胳膊夹住下鄂的高涵突然艰难地嗤笑一声:“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只不过……因为你早早死去罢了。没有灵感,没有足够的精力支撑一整场舞蹈,到那种绝望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不靠这个,还能靠什么?” 她眼睫低垂,感受着腮边冰冷的雪胳膊,神色是说不出的嫉妒与不平。 直到这时,楼兰才深深叹了一口气:“与疯子理论,我永远也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师姐,高涵,你入魔了。” “既然这样,那就请你为当年的陈治偿命吧。” 她话音刚落,就见高涵身后的雪人突然四肢张开,一股无形的吸摄之力传来,直接将她牢牢粘在雪人的四肢上,整个人呈大字型,仿佛被捆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控制只在一瞬间,在她后背贴上雪人的肚皮时,雪人胸前,薄薄白雪的掩盖下,一张明黄色的符纸突然焕发出柔和的光彩来。 它悄无声息地从雪人身上渗出,又很快渗进了紧贴着的高涵的后背。 高涵身躯一僵。 台下,并没有人发现什么不对劲。 被牢牢困锁四肢的高涵整个人都麻木了,一股热辣辣的气流从脊椎处轰然进入,如同沸腾的岩浆一般,汩汩在她躯体里穿行,每过一处,都仿佛炙热的红色火焰,烫的她连蜷缩四肢都做不到! 她嘴唇翕张,鼻孔剧烈的收缩着,实在难以忍受这种折磨! ——楼兰!楼兰!我要你生不如死!!! 那汩汩岩浆在体内如黄河一般奔腾呼啸,由脊椎遍布四肢,再由四肢迅速涌向心脏,来回循环,使得高涵只能呆愣愣张开双臂站在那里,满脸惊愕,却痛苦难言。 她大脑一片紊乱,再也分不出精神去思考了。 那难以忍耐的灼烧之力在每一根血管里放肆穿行,高涵的四肢被大张着固定在台上,动也动不得。唯一能做出表情的脸上,此时神色十分恐怖。 只见她圆睁着双眼,眼底微红的血丝根根显露,额头皮肤狰狞的挤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