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子失魂落魄地说道:“不可能,你定是在骗我。你骗我。!” 那男人嘶声叫道:“我怎能拿我一生的痴心,来开这种玩笑!” 他看着天青子,忽然哈哈大笑:“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舍不下这祥云观,原来如此,竟是竟是如此!” 听他笑得惨烈,天青子禁不住问道:“你明白了什么?” 那男人两行眼泪流了下来,他惨笑道:“原来你生得这般英伟不凡。” “怪不得国公爷千挑万选,最后选中了你。原来他是,他是腻了我的温柔,想换种不一样的感觉。” “国公爷看中了你的身体,而你,你非得去那座风流窝,你看中的又是什么?” “也是啊,国公爷那等伟丈夫,像我等这样的男人最是喜欢不过了。你见了他之后,自然也会贪恋他的阳刚。被他摆弄了之后,自然就舍不得离开他的床。” 他这话一说,天青子像中了箭的兔子似地跳了起来,大吼道:“你胡说。我才不是你这种人。” 那男人不理他,自顾自地说道:“国公爷啊国公爷,可怜我为你许下了一生的痴心,可结果你却是,喜新厌旧之徒!” “可明明已经被你抛弃,我却为何还要对你念念不忘,还是一心一意地要回到你身边。我真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啊!“ 他看着天青子,眼里的泪流的更欢:“恭王府里没两个人见过我,只要取了你的度牒和戒牒,我自可冒你的名,回到本就属于我的祥云观。” “我心知你是不愿意的。可我一定要进去,一定要进去。哪怕,牺牲一切。” 说着,他流着泪,缓缓地,解开衣服。 天青子大惊:“你,你想要干什么?” 那男人哀怨的看着他:“我最珍贵的,唯一能打动你的,只有,我的身体了。” 天青子大恐:“不,不要,我不好这口。我求你了,你不要过来,不要。啊!” 这声啊,刺破云宵,凄惨至极,将窗外的天玄子,给生生吓了一大跳。他再顾不得会被发现,探头望去。 只见,屋中的两个男人,就这一下子,一个身上只剩下件肚兜,一个道袍半遮半掩。一个在死死纠缠,一个在拼命反抗。 我去!用不着这么狠吧。天玄子急忙大叫:“你个死男人在干嘛?放开那个男人!” 听到他的声音,天青子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哭着喊道:“道兄救我,救我啊!” 天玄子急急去推门,正看到,天青子倒在地上,身子像蛇一样的扭着,头却抬起,正死死地盯着自己。眼中,泪如泉涌。脸上,是无尽的恐惧,和无尽的绝望。 他又看到,小道士正骑在天青子的大腿上,双手紧握,伸出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形成剑状。然后,往天青子的,那处,狠狠插去! “不要!”天玄子大叫。 “啊!”天青子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两眼一翻,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合上。 天玄子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一探:还好,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他大怒,瞪着小道士,怒道:“用不着这么狠吧。” 话音刚落,只见小道士也是两眼一翻,然后连滚带爬地冲到院中,伏地大吐,吐得稀里哗啦。 看着这副两败俱伤的惨烈情形,天玄子幽幽地发出一声长叹。 把能吐的都吐完了,小道士翻身一滚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天玄子递了杯水给他,小道士接过喝完,才勉强缓过一口气。 “哎,用不着这么狠吧!”天玄子叹道。 小道士苦笑:“不对自己狠一点,他哪会信?这种事,我也只能做这一次,实在没勇气再来一次。” 天玄子再叹道:“可你最后那一下实在是……用不着这么狠吧。” 小道士热泪盈眶:“我容易吗我,明明恶心的要吐,却还偏偏要装得更恶心。我,我那还不是一时失控。” 天玄子三叹道:“哎,罢了罢了,你喜欢就好。” 小道士大怒:“我喜欢个屁。” 看了看屋里死狗一般躺着的天青子,小道士心里也怕怕:“他不会,不会被活活恶心死,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吧。” 天玄子苦笑:“离死也差不远,估计就剩这么一口气了。” 哎!两人齐齐长叹一声。 夜渐深。 天青子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连眼睛都没睁,人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人还没落到床上,就听到耳边一个声音叫道:“道兄,道兄。” 是个男人的声音! 天啊!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