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小道士只觉得全身僵硬。 他脑中只一个念头在转着: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这样?雀儿不是在男女情事上,一向单纯的如一张白纸吗?怎么一个下午没见,她这张白纸上就染上了浓墨? 难道就这个下午,她学会了传说中的,压箱底的功夫? “别动哦,”朱雀儿说道:“你要敢乱动的话,我可是会打你的哦!” 这般威胁着,朱雀儿伸手便来解,小道士的衣扣。 小道士闭上了眼。 他很悲愤:我去,为什么女人都喜欢这样? 为什么啊! 柔儿是这样,许若雪是这样,现在竟连朱雀儿也是这样。 第一次啊,女人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被推倒、被强迫,很矜持、很羞涩的吗? 可,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推倒、被强迫,我很矜持、很羞涩。 天啊,这还有没有天理。 我去,我才不要,被一个身娇、体柔、轻音的小女孩推倒。这一次,绝对不行! 狠狠地睁开眼,小道士一双手,便向那自己垂涎已久的所在,摸去。 可他才一动,朱雀儿便将他的手,固定在了他脑袋两侧。 朱雀儿正色说道:“说了你不许动,只许我动。” 好吧,小道士放弃了,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他心中发狠:哼,现在是拳头硬才是硬。待会儿,等道爷我硬了,就该你软了。到那时,道爷我非得让你软成一滩泥,化成一堆水! 只是,看着朱雀儿那笨拙的动作,小道士心中又泛起了担忧:我去,别是像上次柔儿一样,搞了半天,都进行不到关键的一步。生生地把道爷我憋得,差一点点烧成焦炭! 好在,在小道士焦急的等待中,朱雀儿终于成功地将他的外衣,给脱了去。 然后,她羞红着脸,一粒粒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在小道士急促的喘息中,朱雀儿羞涩地,一点点地,褪下了自己的外衣。 看着那对直欲裂衣而出,却依旧被包裹的很严实的丰盈,小道士红着眼,嘶哑着嗓子叫道:“雀儿,继续!” “继续什么?”朱雀儿歪着头,奇怪地问。 然后她躺下,一拍身边的枕头:“丑道士,睡觉啊,都好晚了哎。” 啊?啊!啊!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小道士的心头。 果然,朱雀儿嗔道:“丑道士,你觉不睡觉,死盯着姑奶奶我做什么?” 小道士只觉得口中发干,心里发苦,他嘶声说道:“雀儿,我,我……” 朱雀儿恍然大悟:“啊,丑道士,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急急坐起,伸手一摸,惊叫道:“果真是病了。你眼睛发红,呼吸急促,额头滚烫,糟了,你病得不轻。” “不行,我得去叫爹爹,让他帮你请个大夫。” 看朱雀儿起身就要走,小道士急急叫住她:“不要,雀儿,我,我躺会便行了,不需要叫大夫。” “可你病得很厉害啊!”朱雀儿急道。 小道士苦笑:“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好了很多,眼没那么红了,呼吸也没那么重了。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我保证。” “雀儿,你也不想你要做的事,半途而废吧。” “那好吧!”朱雀儿关切地说道:“病可不能拖。要是发现不对,丑道士你可得跟我说!” 两人重新躺下。 朱雀儿伸了个懒腰,那对丰盈于是怒突得,让小道士呼吸一窒。 她笑道:“哇,终于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