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别是那一个老头。 “小伙子,有什么话不如当面说出来,老头子我还是能够接受大家的意见的,这也不是一言堂。” 古玩本来就是有什么说什么,但是也有规矩。 不过这个规矩也是因人而异,既然这一位老先生不在乎,唐毅也就不用那么多顾忌了。 “这一幅画,在我看来是极其高明的。” 唐毅没有说是画的特别好,也没有说是笔法如何如何,就单单只说了一句极其高明。 但是仅仅只是这一句话,就已经点名了,这一幅画绝对是有问题的。 “这位朋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郑板桥的画,动辄百万,这一幅画更是千万往上的。 你这么一说,就直接把他打到了仿品的行列。“ “就是啊我们老师都没有说这一幅画有问题,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现在有的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什么话都敢说。” 这个年轻人这么说,虽然几位老先生,没有跟着应和,但是心里面的想法也差不多的。 毕竟这一幅画在他们几个人看来都没有问题,就他一个人说有问题,那岂不是就说明,他们几个人的眼力不如这里的年轻人了吗? 要是这里没有马爷还好说,可是有马爷在,居然还这么大胆子。 这是打算干什么?说什么居心。 “年轻人,你可得把话说清楚。” 看着那一位老先生,唐毅笑了笑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虽然说这一幅画,并不是郑板桥的真迹,但是其价值,也绝对是百万往上。“ 听到这里,几个年轻人都有些好奇了。 这几个年轻人本来就不是玩画的,自然是不太懂。 但是马爷却若有所思。 毕竟能够仿造郑板桥的画儿的,还是很多,而且还有不少的大家名家。 如果这是张大千仿造的,上百万也确实有可能。 但是这一幅画,明显就不是。 马爷对于张大千的画,可是十分的熟悉,他家里面就有不少。 这一幅画,完全没有那种感觉。 而且和郑板桥的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那依你所见,这一幅画是谁人仿做的?”谢老也开口问道。 唐毅走了过去,站在这一幅画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 郑板桥的画,仿造的自然是多,但是仿造的好的,其实并不那么多。 除了当年潍坊一带,有专门做这个的之外,能够画的好的,价值高的也就那么几位大家。 这一幅画虽然不是张大千的,但是能够价值百万的,也就那么些人。 要从那么些人中找出一个来,其实还是比较容易的。 即便是没有详细的信息,唐毅也都能大概有个判断。 唐毅又仔细的看了看,毕竟他如果直接开口说的话,还是不够重视。 良久之后,就在众人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唐毅终于开口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一幅画应该是谭木匠。” “谭木匠?一个木匠,你说一个木匠,仿造了郑板桥的画?你开什么玩笑?简直是天方夜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