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浪道。 洛离想着吉他自己带在身边不方便,便叫人送回家中了,洛离道:“那琴我叫人带回家中了,你清唱吧,这一路上无聊的紧” 白盏风在一旁没有说话,陶浪道:“那我想想唱什么” 陶浪思索片刻,酝酿了情绪,唱出一曲《我的一个道长朋友》。 陶浪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歌声带着情感,每一句唱的悠扬悦耳,白盏风听着歌曲的歌词,眼神不自觉的看着洛离,洛离听着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曲唱完,洛离拍手叫好,道:“陶浪,这样词曲到底是哪里得来的,真好听,不过你的声音更好听,你要是女子,我肯定娶你当我的夫人” “一边去,我可是纯爷们”陶浪道。 洛离又厚着脸皮道:“陶浪,再唱一首吧” 陶浪拿起水袋喝了一口水,道:“哪有那么多歌唱,还是加紧赶路,天快都快要黑了” 陶浪道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跑起来,洛离立即跟上,马踏着尘土飞扬。 洛离大喊道:“陶浪,看谁先跑到客栈” 洛离一辫子打在马屁股上,快速超越陶浪,陶浪觉得洛离有些幼稚,但陶浪不示弱立即追赶上,白盏风在身后看着二人的逗乐,自己也加快了马儿的速度。 晃晃悠悠赶了三四日的路程到达了玄北,天气变化已入了九月,初秋开始了。 玄北靠北十分寒冷,十一月份就会下雪,进了城中,三人牵着马儿走在街上。陶浪看着这里的风土人情,朴素简单,相比古渡和广陵,虽然没有古渡的繁华,修建的房屋却不输与古渡,广陵的建筑则偏低,不喜高的建筑。 小白狐狸跟着跑了一路,陶浪下了马就跳进陶浪的怀里赖着要陶浪抱着,不想自己走路了。 白盏风道:“修武之事,你与姨妈说便是,至于陶浪,他还是跟我回府住吧,反正隔得不远” 洛离点头道:“也好” 洛离想着回家又要被念叨,惯性的掏掏耳朵,唉声一叹,又道:“唉,我这耳朵又得难受了,跟我娘说了,我就收拾东西,收拾好就到你家来会合” 白盏风点头应声道:“嗯” 洛离又对陶浪道:“那我先回家了” “好”陶浪道。 看着洛离牵着马儿先行回家了,白盏风这向另一边而去,陶浪立即跟随着。 来到一家院落前,门匾写着燕府……门庭苍凉,路旁有些杂草,将马儿拴在门前的树上,马儿啃着青草,白盏风拿出钥匙打开大门。 白盏风推门道:“很久没有回来,有些简陋” 很普通的四合院落,院中还有一颗银杏树,初秋叶子已经微微泛黄,虽然不是很高,但枝叶繁茂,树下还有石凳石桌,石桌上摆着一副围棋,围棋已放置很久,还有青草长出。 白盏风又道:“父亲去世之后,我和我娘就住在了洛离家,我上山修武就很少回来,下山看洛离也是去他那里,这么久了才回来两次” 白盏风不是不想回,而是屋中故人已去,回来只会忆起往事,徒增伤心落寞。 陶浪问道:“为何府门写着燕府,白师兄你不是姓白吗?” 难道白师兄,原名叫燕盏风? 白盏风道:“我娘将我托付给师傅的时候,师傅便收我做大弟子,但条件是必须改姓氏” 陶浪纳闷收个弟子还要求改姓?这还是头一次听说,完全不符合常理,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缘由不成? “白师兄的娘也同意白师兄改姓氏吗?”陶浪问道,姓氏乃是香火延续之本,改姓可是大事,这对古人而言是弃祖。 “当年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娘是同意的”白盏风微微颦眉道。 陶浪看着白盏风的神色,也不在多问了,怕勾起白盏风什么伤心的回忆。收拾了房间,陶浪将背包放下,这个房子修建的倒是别具一格,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但足够一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