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金富贵顶着一个缠了一圈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双小眼睛的头出现在了学堂。 秋名山走进来得被他这特别的装扮给吸引了目光,不由挑眉:“金富贵……” 金富贵忙站了起来,急切答:“在,在……在……” 连应了三声,他拖着一双颤抖不已的腿站立着,不敢去望秋名山那张严肃的国字脸,忐忑不安地咽口水问:“老……老师,有……有事吗?” 秋名山盯着他的头,严肃问:“你这头……” “摔的,昨天起来上茅厕摔的,可怜的。”李悠然嘴角勾起一抹兴灾乐祸的笑,支手捏了捏下巴。 秋名山瞪了李悠然一下,道:“为师没问你,无问自答,课堂记律抄十遍。”说完当目光转向金富贵,金富贵忙回答:“上上上……上芧厕,天天天……黑,摔……摔的。” 秋名山:“……下次小心,坐下。” 李悠然:“……” 他扁了扁嘴巴,感觉他好无辜,怎么他回答就被罚了,金富贵就没事。不由转身瞪了罪魁祸首金富贵一眼。 金富贵被他一瞪心顿时一阵发慌,一下课忙滚了过来,发誓道:“李少被罚的课堂纪律,我金富贵包了。”说着匆匆跑了出去,在中午食堂上,他把抄好的十遍课堂纪律送到了李悠然面前。 顾东篱不由有些诧异,问:“你和金富贵关系何是变得那么好了,还帮你抄课堂纪律。” 李悠然翻看着金富富诚惶诚恐送来的课堂纪律,嘿嘿道:“不都是同学嘛,相处久了,彼此认识了,便没有什么仇什么恨了。” 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心里却在暗想着下次他再被罚,那是否也能让他找人代抄。 他和金富贵两人也不知怎么的就在秋名山那里挂了号,三天两头被罚抄一次,罚的最惨的是校规百遍,到现在还没抄好。若有人专门代抄,他就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怕做错点什么,说错点被罚了。 若秋名山此时知道李悠然的心理,肯定一个剑眼过来,问:“你若真怕,你还会动不动的来招惹我,就不会被挨罚。”在秋名山眼中,李悠然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还死不思改的小刺球。就后山那些飞禽,他疏照看了几天,这两天又开始少了。 别问秋名山他怎么知道飞禽少了,只因为有一些飞禽是他亲自喂养的。而李悠然野生的不偷,偏偏专向他辛苦养的设了编号的飞禽走兽下手。 其实李悠然也委屈,他跟本不知道这些飞禽是秋名山喂养的,只看它们长得肥,比较有肉。 夜里,李悠然给顾东篱带回了一只鸡腿,顾东篱脸不由冷了下来,责问:“这哪来的?” 他怕他又去猎杀学院内的禽鸟,被秋名山发现被处重罚。 李悠然道:“从厨房要来的,我给厨房的老赵一个月十俩银子和一俩银子赏银,让他每天下山采购帮买肉食回来,我们私下改善伙食。” 见他目光带着怀疑,不由指着鸡腿说:“是鸟的腿还是鸡的腿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