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辉急着要在去北平之前宴请苏军军官,借此探听点情报,因此他和梁泉江两个人商量起了如何在明天宴请苏军的细节,等把一切细节都敲定后,他让梁泉江给妮娜打电话,梁泉江拿起电话,找到妮娜,提出来要宴请他们,妮娜立刻满口答应,梁泉江又嘱咐妮娜多找几个人来捧场,妮娜忙说;“你放心,我们会来很多人的。” 通话快结束的时候,妮娜又在电话里小声对梁泉江说;“真好想你,” 梁泉江说;“明天就能见面了。” 和妮娜通完话以后,梁泉江告诉刘建辉,他回粮店一趟,嘱咐桂珍她们三人别忘了陪何花,刘建辉立刻点头,两个人分手后,梁泉江很快就到了粮店,粮店里顾客很多,桂珍她们正忙着给人称粮食,梁泉江没有打扰他们,自己进了里屋,过了一会儿,顾客买完粮食都走了,桂珍和保佳这才倒出功夫来到里屋,刚进屋,桂珍就问梁泉江;“你咋有空过来了,是不是有啥事呀?” 梁泉江回答说;“是有事,我咋没看见贞子,她在何花家吗?” 桂珍接过来说;“我不放心粮店这头,就抽个空回来看看,贞子和何花唠得正高兴呢。” 梁泉江说;“建辉要去北平公干,得好几天,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这几天你们三个就要陪着何花,晚上也住在那里。” 保佳问;“还用三个人都去吗?” 桂珍看着梁泉江说;“我看不用三个人都去,咋的也得有个人回家给你做饭。” 梁泉江说;“给我做饭是次要的,这些日子怎么的也要照顾好何花。” 保佳不紧不慢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三个轮流去他家住还不行吗,” 保佳的话正符合桂珍的心思,所以,她立刻接过来说;“保佳说得对,我们三个就一人一宿,轮流陪何花,顺便给她做口饭。” 梁泉江看见她们都有主见,而且也都安排好了,就没再说别的,而是朝屋子外面走去,临走时候他又交代了一句;“我今天晚上能按时回家,明天要招待苏军,怕是回不去家。” 桂珍跟在他身后说;“你要是明天不回来,明个晚上我们三个就都去何花那里,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梁泉江点点头,临出门的时候又和保信打了声招呼,这才开车离开了粮店。 梁泉江刚走,桂珍就对保佳说;“一会儿我回何花家里一趟,问问贞子,是她今晚上陪何花,还是我今晚上陪何花。” 保佳忙说;“嫂子,我听你的,你咋安排咋是,什么时候让我过去我就过去。” 桂珍说;“你今晚回家先把火生着,我要是不回去或者回去晚了,你们就先吃饭,我还行在何花那里吃饭。” 保佳笑着问桂珍;“你还愿意吃坐月子的饭菜呀?” 桂珍也笑起来说;“去你的,我看你到时候坐不坐月子。” 桂珍并不知道保佳和梁泉江已经有了那么一回了,她是无意中说出来的,保佳心里有鬼,却是听者有意,她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朵根子边上,不敢再说什么了。 桂珍见和保佳开个玩笑,她的脸竟然红了,不由得奇怪起来,以往的韩保佳却是泼辣大方,什么样的玩笑在她嘴里都可能说出来,就好像她根本不在乎男女那点事似得,桂珍原以为这也许是山里人应有的特点,但是,她再细一观察,却发现保佳看别人都很正常,唯独看梁泉江的眼色有些不一样,她在梁泉江面前虽然透着三分拘谨,却藏着七分爱慕,这种爱慕的眼光只有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才能观察到,桂珍对梁泉江恰恰就是这样,所以,她才格外留心韩保佳。 刚才她提到坐月子,保佳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很能说明问题,莫非,保佳也那个了,从前她们也没少说女人生孩子的话题,她那时候咋那么自然呢,今天怎么就变了样,莫非那天家里只有两个人时,他们到了一起?按理说,梁泉江不是那样的人,可是保佳就没准了,看他瞅梁泉江的眼色就能说明问题,要真是那样的话,自己该怎么办呢?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干脆就拆散他们,桂珍越想越多。 说心里话,从保佳来的那一天开始,桂珍心里就不是滋味,她经常想只要保佳在他们家里呆长了,就难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谁让自己的男人是那么优秀呢,那个姑娘见了都会有那种想法。 一想到这些事情,桂珍的心里就有无边的烦恼,直到她离开粮店又去了何花家,她也没在和保佳开玩笑,而且说的话也逐渐变少了。 桂珍到了何花那里,强装着和何花她们二人说些家长里短,不着边际地唠着山里事和城里事,可是,她心里却总不落体,一会想保佳在干什么,一会想梁泉江是不是回家了,贞子好像看出了桂珍有心事,就对她说;“趁着天亮你快回家吧,我一个人陪何花姐就行。” 听了贞子的话,桂珍很纳闷,往常贞子是不会这么做的,她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