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在干一个,预祝我们后会有期,同时祝你一切顺利,还有你一定要记住,如果你明天还有时间的话,我们午间还来这里。” 梁泉江咋听增田保久的话还以为他有点喝多了,但是,他再仔细一看才明白,原来那个老板娘就在他们两人身边,增田保久是怕说别的话引起老板娘的怀疑,才故意那么说的,就这样两个人都举起酒杯,干了杯里的酒,然后,增田保久立刻拿出钱结账,老板娘笑着说;“曾大夫啊,忙啥呀,下次您来的时候呀,再给我带点治感冒的药,上回那药啊可真管用。” 增田保久说;“好的,我一定给您带来。” 老板娘又对梁泉江说;“听你说话还有你那身打扮我还真以为你是日本人呢,所以,你进来的时候我就没待见你,这回我知道了,你是曾大夫的朋友,明个来啊。” 梁泉江点点头没有说话,他知道他要是装日本人说中国话容易引起对方的反感,就这样梁泉江和增田保久两个人离开了顺风小酒馆。 两个人离开小酒馆,走到路上后,增田保久说;“住友君,您见到家父后一定要告诉他,我在中国很好,也许过几年形势好转了我就回去。” 梁泉江说;“请增田君放心,我一定把家书和问候还有您的想法都告诉家父大人,我们就此别过,一会儿我还要去管理所那边,问问今天有没有轮船可以走,如果没有,我们明天午间还在这里相聚。” 增田保久说;“住友君您一定要多保重,我的想法是目前国内的局势依然很混乱,您即便回去,也不能立刻就施展开您的抱负,所以,我想不管有没有船,无论如何我们明天再聚一次,您看如何?” 这对于梁泉江来说正是求之不得的,他觉得和增田保久多待一天自己了解的情况就会多一些,也许就能找到平樱惠佳的线索,所以,他就装作低头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儿后说;“好吧,增田君,我们明天午间还在顺风小酒馆相聚。” 增田保久听了梁泉江的话以后,立刻喜形于色,他伸出手握住梁泉江的手说;“一言为定,我们明天午间见,记住哦,不见不散。” 梁泉江也回了一句;“不见不散。” 二人这才在路边上分了手。 其实,增田保久见到梁泉江没有多久,却通过一次交谈就如此相信梁泉江就是他的老乡住友信,除了增田保久根本就没有见过住有信,也不认识住友信之外,另一个因素就是梁泉江装的比较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的苦闷心理,在遣返管理所的医院里,他看到他的同袍衣衫褴褛,如同难民一样,靠着中国人的救济才能返回国内,那种心情并不好受,可是,他又无能为力,这么长时间以来,他还是头一次看到像住友信这样衣衫光鲜,拎着皮包一副有钱人的样子的日本人,再加上他听到梁泉江说自己叫住友信,他立刻就主观臆断为他是住友家族的成员,于是,才有了刚才那个依依不舍,还要相聚的场面。 梁泉江虽然没有喝多少酒,但是,因为他不胜酒力,所以,他和增田保久分手后,梁泉江就决定先回到那间小木屋,在里面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去日侨俘遣返管理所,以打听今天有没有轮船为借口,看看有没有平樱惠佳的消息。 梁泉江走到了那间小木屋前面,刚要推门进去,却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经住进去了一户人家,他又仔细看看,见木屋里面有一高一矮两个男人和两个小男孩,都跪坐在哪里休息,梁泉江把目光移开后,立刻想到,可能那个矮个子显得有些单细的人是哪个男人的妻子,不过是为了路上安全,女扮男装而已。 梁泉江见这间小木屋住不成了,立刻转身离开了哪里,他决定回到四海旅社去休息,就在他朝下面走的过程中,他发现身后有人跟着他走路,不免回了下头,这时他才发现后面跟着他的是严复开和耿正直,梁泉江立刻放慢脚步,等到他们两个人跟上来就问他们;“我住过的那间小木屋怎么有人住了?” 严复开说;“昨天夜里又来了一批等待回国的日本人,所以,这里立刻就住满了人,你住过的那间小木屋就被那一家人给占了,还好我们住的地方没人进来打扰,有的小木屋里都住进去两三家人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