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电话,我分析他们已经暗中派人开始监视市党部和你,所以,你一定要格外小心,千万不能让他们发觉你对我们说出了实情。” 听了梁泉江的叮嘱,王靖雯乐了,她对梁泉江和刘建辉说;“看样子你们对军统太不了解,他们对于双 重身份的人是非常看重的,我可以公开告诉我的上司我和你们的关系,这样他们才能放心地让我工作,电话吗,我一会儿就去打,我觉得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现在是在一起的了,我要是打晚了才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你们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办好的。” 说完这番话以后,王靖雯走出了梁泉江的办公室,来到机要室打起了电话,电话那头响起了她熟悉的声音;“怎么样,谈妥了吗?能见到谢长富吗?” 王靖雯肯定地说;“能见到,现在就可以。” 那头又问她;“梁泉江和刘建辉都是什么态度?” 王靖雯回答;“我想他们把消息散布给我就是想通过我的口来通知你们,目的是想和我们做交易。” 电话那头听了王靖雯的话,放松了语气说;“那就好,你要记住那个谢长富,他对于我们军统长春站来说至关重要。你这就去办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去看看谢长富,另一件事情通知他们,我立刻要和他们见面,地点他们定。” 王靖雯“是”了一声,放下电话立刻来到梁泉江的办公室,对刘建辉和梁泉江说;“我们组长要立刻和你们见面,地点你们定。还让我现在就去看谢长富。” 刘建辉听了后看看梁泉江,没有马上表态,梁泉江说;“很明显,你们的人已经知道了我们在一起,你立刻给他回话就说,半小时后我们在满西大酒店见面,谢长富一切安好,明天他们可以另外派人到市党部来看他。” 听了梁泉江的话刘建辉不住地点头,王靖雯立刻去打电话。 王靖雯刚走刘建辉就问梁泉江;“你一个人去还是我们两个人去?” 梁泉江说;“按原定计划办,我一个人去,你和王靖雯都留在这里等我的消息。还有,你要立刻让占山好派人把谢长富押到市党部,还要把他的交代材料拿来,准备交给对方。” 刘建辉说;“这些我现在就落实,可是,我对于你一个人单刀赴会还是不放心,我看还是让韩保举他们过来几个人,暗中保护你为好。” 梁泉江说;“不用,军统的人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应当立刻给秘密联络站打电话,让他们现在就把谢长富押来,省得我们的秘密联络站暴露给军统。” 刘建辉听了以后马上说;“好,我这就去办,你那边一定要小心。” 梁泉江和刘建辉分手后,刚走到机要室门前,王靖雯闪身出来,示意梁泉江进去。夜已经很深了,机要室里没有别人,市党部里显得很寂静,梁泉江刚走进机要室,王靖雯就抱住梁泉江,贴在他耳边说;“我的这个组长姓谭名谈,是个老牌特务,对付他你千万要小心,他有个明显的特点,只要他皮笑肉不笑地就说明他在耍计谋,还有,他可能还想拉你入伙,你要多加提放。” 王靖雯贴在梁泉江的耳朵边上一口气说完了话,才放梁泉江走出屋子。 梁泉江咋一听到谭谈的名字,立刻想到了谢长富,他明白了,军统的人为什么要和他私下做交易,于是,他心里也就有了底。 梁泉江边想着和谭谈见面谈判时的底线,边来到市党部的院子里,摸黑上了汽车,打着了火,把车开向改名后的莫斯科大酒店。很快,车到了酒店门前,梁泉江刚下车,一个伺应生模样的人迎上来说;“梁先生,有人在等您,请您跟我来。” 伺应生把梁泉江领到了二楼的包间,敲门后说了声;“先生,您的客人到了。”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包间门无声地开了,一个中年男子出现在梁泉江面前,握住梁泉江的手说;“果然是少年俊才,认识您不胜荣幸,不胜荣幸。” 梁泉江也马上笑容满面地说道;“幸会,幸会,还望前辈指教。” 梁泉江开车时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以不变应万变,见机行事,目的只有一个,让对方为我所用。所以,他进到房间里就执意让对方先落座,对方拗不过梁泉江只好先坐下,等到他看见梁泉江坐稳当了,立刻掏出香烟递给梁泉江,梁泉江摆手谢绝后,对方先自我介绍道;“可能您已经听王靖雯说了,我叫谭谈,比你年长几岁,我听王靖雯说您是建国大学的高才生,蹲过日本人的新京特别监狱,现在还有个日本妻子,真令你这个傻大哥我佩服得五体投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