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无奈一摊手,“董萧当时就跟我撂下狠话了,说不共戴天。” 白玉堂微微皱眉,“他这算迁怒。” “要是换做是你你也会不爽的,毕竟兄弟死得挺不值。我去抓他的时候董萧跟我打商量,说劝他来自首,让我宽限他几天。但是我怕他俩合谋跑了,非要抓人走。”展昭似乎也挺遗憾。 白玉堂倒是不以为然,“他兄弟想死的话,在家里也会上吊死的,董萧要怪你的话,还是会怪你当时干嘛不执意把他带去牢里,不然他也不会死在家里了。” 展昭摸了摸下巴,“至于这么不讲理么?” 白玉堂淡淡一笑,“谁知道。”说着,停下脚步,对展昭指了指身后,那意思——调头。 展昭不解,“不去了?” “开封府谁不知道我跟你关系好。”白玉堂道,“敌人的朋友是敌人,董萧不会见我也不会帮忙的,回去吧,我们另想办法。” 展昭有些尴尬,“不会吧?他那么大人,跟我有仇又不是跟你有仇。” “那就当我不想跟跟你有仇的人交往吧。”白玉堂说得轻松,一偏头,示意展昭——回去了。 展昭抱着小四子,转过身,跟上白玉堂。 箫良盘腿坐在小五背上,双手托着下巴听着展昭和白玉堂的对话,若有所思,小四子已经趴在展昭肩膀上睡着了。 两人正顺着原路返回,却是看到前边有一辆大马车驶来。 展昭和白玉堂见马车还挺大的,路又比较窄,就往旁边让了让。 不过两人让了,小五可没让。 小五还犯困呢,抬头看到两匹马拖着辆车子跑过来,心说干嘛要给马让路,马儿看到爷爷转身就跑才对吧。 小五的想法的确是对的,天底下看到它还能不跑的马的确也没几匹了。 果然,那两匹拉车的马一眼看到小五立刻停住,嘶鸣着就往后退,边甩头,有一匹吓得都哆嗦了,那样子像是要趴地不起。 赶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车夫,赶紧拽着马缰绳一个劲喊“吁”,想让马安静下来。 展昭见此情景,叫了小五一声,对它一招手,那意思——过来! 小五只好老老实实驮着箫良过去了。 箫良还发呆呢,也没动弹。 小五是让开了,但马估计短时间内走不动了,吓得直往一旁歪歪。 那个车夫无奈,下马跟马车里的人说,“庄主,马车可能走不了了,” 这时,马车的车帘一挑,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男子手里抱着一个锦盒,下了马车。 白玉堂和展昭一看下来的人,都忍不住皱眉——董萧。 董萧下马车一抬头,第一眼看到白玉堂了,又惊又喜,“白兄?!” 白玉堂对他点了点头。 展昭见董萧的样子,应该不是泛泛之交那么简单吧。 董萧哈哈大笑,“白兄好久不见了,哈哈,今日叫我碰上了,我说这马车走不动了呢……赶紧,跟我回庄……” 董萧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一眼看到展昭了。 展昭颇为尴尬,对董萧稍稍点了点头。 董萧满脸的笑容立刻没有了,冷声道,“原来是展大人,贵足踏贱地,不会是又要来我庄上拿人吧?” 展昭嘴角抽了抽,心说——算了,忍你,反正今天诸事不顺。 “哈啊~”小四子似乎是被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醒过来之后,看到眼前的展昭,搂住脖子亲昵地问,“猫猫事情办好了没有?” 展昭笑了笑,点头,“办好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好呀,我们去军营找九九玩吧?”小四子拍手。 “呵呵。”董萧似乎不放过任何奚落展昭的机会,“原来除了做包拯的家奴,还要做九王爷的家奴,堂堂南侠客,真是不容易啊。” 展昭窝火,心说要不要抽他呢,好想抽他啊,算了算了,他是白玉堂的朋友……忍耐。 董萧说完,不再理会展昭,对白玉堂道,“白兄,这边请。” 白玉堂没动弹,看了看董萧,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白兄?” 白玉堂想了想,突然拿出那块碎裂的玉佩来,给董萧,问,“谁做的?” 董萧接过玉佩看了看,“呦!这手艺不错,应该是云南一带制玉高手的手艺。”说着,闻了闻有松香味,点头,“没错!北方用蜡,南方用松脂。” “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白玉堂问。 “嗯……”董萧想了想,道,“你可以去问问叶夫人,她对南玉是最了解的,特别是这种假的玉。” 白玉堂点了点头,收了玉佩,对董萧道,“绝交吧。” “呃……啊?”董萧被说了个莫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