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赵祯精明的很啊。”轩辕珀淡淡一笑,“他很高调地叫人调查北海。”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 “这样一来,一方面赵普回边疆的事情可以解释了。另一方面也让我父皇疑心,宫里是不是出了内奸。”轩辕珀道。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展昭问。 “呵呵。”轩辕珀冷笑了一声,“做他儿子,哪天都是有危险的,早就习惯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是生在比较幸福和睦的家庭,父母从小宠爱亲戚也多,因此不太能理解轩辕珀这种防备自己的爹跟防仇敌一样的警觉和冷漠究竟是怎样炼成的。 “不用担心,兄弟那么多,每一个都是有异心的,背后干过什么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轩辕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若要论心中有鬼或者背地里搞鬼,我那几个兄弟可比我花枪多得多,要查也查不到我什么。”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无语,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让家人幸福,而有些人活着竟然是为了铲除家人。 “那就这么定了吧。”白玉堂觉得没什么需要再说的了,就准备离开。 “唉……”轩辕珀似乎觉得扫兴,“你还真冷淡无趣啊。”说着,问展昭,“你总和他在一起不会闷么?” 展昭看了看轩辕珀,淡淡一笑,“有么?很有趣啊。” 轩辕珀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哦,不对,是潘安才对。” “郡王这点又说的不对了。”展昭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潘安绝对没他好看。” 白玉堂望天。 轩辕珀看了看白玉堂的反应平静,也有些意外,竟然任展昭说却不会动气啊……这句话换做第二个人说出口,白玉堂可能已经宰了那人了吧,展昭果然在他心目中地位不同啊。 …… 离开茶楼,二人为了避免被发现打乱计划,所以全天都眯在客栈里休息。 展昭躺下补眠,白玉堂则是坐在桌边,研究那张琴谱,以及银妖王给他的其他东西,很多东西根本不知道该派什么用处。 白玉堂仔细地看了一遍,琴谱谱应该明天就能用上,还有什么特别的呢…… 想着,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拇指上的那枚红珊瑚戒指……只是刚摸了两下,突然…… “斯……”白玉堂疼的一甩手。 展昭听到了动静,立刻睁开了眼睛望过来。 就见白玉堂正摘下戒指看自己的手指。 “怎么了?”展昭起身过来。 就见白玉堂左手的拇指上,也就是带那枚戒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印记。 “咦?”展昭好奇看他的手指,“怎么弄上去的?” 白玉堂将那枚戒指翻过来调过去研究了一番,就见在戒托的内部有一个机关,有些像是纹身的细针一样。而那红珊瑚表面看起来是珊瑚,其实里头装着朱砂颜料之类的东西。这一下,白玉堂的左手大拇指上,出现了一个大概黄豆大小的,红色的印记。 展昭拿着湿的帕子给他擦了半天,皱眉,“擦不掉啊。” 白玉堂甩了甩手,“别理它,回去让公孙看看,能弄掉就弄掉,不能弄掉我过几天烫掉他。” “不行!”展昭赶紧摆手,“会留疤的!” 白玉堂哭笑不得,“手上……” “手也不行啊!破相的!”展昭认真。 白玉堂不解,“手也算破相?” “破手相么!”展昭回答得认真。 白玉堂无奈看着展昭——这猫是明显睡醒了,于是开始耍贫嘴了。 “对了。”白玉堂问展昭,“你比武没法用巨阙,那怎么办?” “随便找把剑用用么。”展昭表示,这个问题不大。 “你要假装不认识我,那么我师弟的身份也不能用了,准备用个什么身份?”白玉堂问。 “嗯,假的名字呢我就想好了,不过背景还需要考虑一下下。”展昭笑眯眯道,“我化名就叫殷十二!” 白玉堂有些反应不过来,良久,不解地问,“姓殷是随殷侯,我可以理解,可是干嘛叫十二?” 展昭一笑,“老鼠是第十二个生肖么。” 白玉堂忍住笑,“你不叫殷十三,猫是地第十三个。” 展昭斜着眼睛看白玉堂,“十三多难听!” “十二也没好听到哪儿去。”白玉堂嘴上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