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盘菜似的。” “他死前没说什么么?”展昭觉得有些可惜,就算不念太学,也不是说就不能再重头来过,至于害人之后再寻死么?这人空有满腹经纶,怎么这么经受不起打击?如果他爹真是罪有应得,做子嗣的就更要争一口气,如果是冤枉的,就帮着伸冤呗,这么极端的手法除了枉送性命之外,有任何用处么? “他说了,还是些大逆不道的话。” 这时,包延他们也出来了。 庞煜撇着嘴道,“小子够狠的,死前诅咒太学人人死绝鸡犬不留,还说让那昏君付出代价……” 展昭和白玉堂都有些无语——这毒咒发的,用得着整个太学的人都死么?这是多大仇啊?而且,跟赵祯又有关系?昏君指的哪个?如果往上追溯的话,昏君可多了。 “刘守开平日为人怎么样?”展昭忍不住问,“也这么极端么?” “没有啊。”淳华摇头,“平时挺随和的。” 王琪也点头,“真不觉得那么狠。” “那他爹的案子呢?”展昭疑惑,“莫不是有冤屈?” “刘守开他爹的案子罪证确凿,根本没有冤枉。”包大人走了出来。 太师也点头,“就是,因为父辈犯案而被开除出太学的人多了去了,没见过那么极端的。再说了,冤有头债有主,关太学的学生什么事?” 众人也都点头,难道说只是因为刘守开性格极端才会做出这种事?总觉得很蹊跷。 “天色已晚。”包大人道,“先各自休息去吧,明日一早我进宫面圣,回来再说……” 众人只好先各自先散去。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院子里,就看到石桌边,天尊正喝酒呢,眼前有几样小菜,月牙儿在给他倒酒,辰星儿问他明天想吃什么,俩丫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孝顺。 白玉堂走过去,将烧麦放下,和展昭一起坐着陪天尊喝了几杯吃了些宵夜,就都各自回去睡了。 躺在床上,展昭仰着脸看着床顶的雕花,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回想起来,案件很零碎。只是,无论是那熊熊的烈火,还是阴森的鬼面,以及雪白碧玉上的血字,无不透露着一种浓浓的怨毒之气。 究竟是为什么,要怨恨如此之深呢?就算刘守开的遭遇原本值得同情,但他的报复简直让人无法接受,反而觉得像他这样的人,早开除出太学才好呢,不然若是日后掌权做官,这种性格,说不定会害更多的人! 展昭越想越觉得别扭,转身,就看到白玉堂的睡颜,发现怎么看怎么顺眼,胸中烦闷也消散了不少。 于是,展昭认真看起来,用白玉堂好看的脸洗眼睛。 白玉堂刚睡着,就感觉身边展昭凑过来,随后,伸手抱住。 白玉堂有些不解地睁开眼,转过脸看拿自己当个枕头那么抱着的展昭。 “猫儿,你这是什么睡相?”白玉堂有些无奈地问展昭。 展昭调整了一下姿势,蹭了两下躺好,“这样比较舒服。” 白玉堂转过身,看着展昭闭上眼睛的睡脸,这猫很满足的样子,睡得嘴角微微都有些翘起。 白玉堂看了看搭在自己胸前的手还有架在自己腿上的腿,觉得晚上估计会做诡异的梦吧……不过他也没动,让展昭抱着睡了。 大概是真的赶路太累,或者挨着一起睡比较舒服,两人一夜好梦,睡得相当好。 另一个睡得很好的人,还有受了伤的戈青,一晚上,嘴角都是瞧着的,满眼都是漂亮的银发在飘啊飘……好神气! 次日清晨,戈青在一阵凉意中醒过来,就感觉胸口凉丝丝,不挺舒服的,昨晚还隐隐作痛的伤已经不疼了。 戈青缓缓真开眼,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在眼前忙碌着,又闭了闭眼调整了一下,才看清楚——原来是小四子坐在他身边,一手拿着个小碗,一手拿着个竹签,正从小碗里捞出黄色的药膏,抹在他胸前的伤口上。 “小王爷。” 戈青开口。 小四子见他醒了,就笑眯眯跟他打招呼,“小青青。” 戈青左右看了看,发现床顶和房间陈设都没见过,就问,“我在哪儿啊?” “你在开封府的客房里。” 这时,门外跑进来包延他们几个。 戈青动了动,似乎想起来,“那个鬼面人呢?” “嫑动!”小四子按住他,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头,“爹爹说你要躺两天。” “两天?!”戈青一惊,“我还要回宫……” “哎,早跟南宫说过了,他让你多歇两天。”庞煜笑嘻嘻拍拍他肩膀,“本来想送你回家的,不过你爹说瞒着你娘呢,怕她担心,让你养好了再回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