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成了开封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学生们议论纷纷,展昭和白玉堂是不是为了查案来的?这案子难不成跟元庆书院有关系? 书院里有夫子出来招待二人,听说是找院长,那夫子似乎有些为难。 展昭和白玉堂心中都咯噔一下,心说,不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那位夫子告诉展昭,“不瞒展大人,沈院长已经七八天没来书院了。” 展昭皱眉,“他人呢?不是出了什么事吧?” “家里人说是生病了,要修养一阵。”那夫子也挺担心,“前阵子见他还好好的,突然就病了。” 展昭点了点头,就跟白玉堂一起告辞,问了沈雁家宅的地址,准备登门造访。 临出门,展昭又问那位夫子,“你们院长是哪里人啊?” 那夫子想了想,“好似听过是祖籍杭州。”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告辞离去。 出了门,展昭拽住白玉堂,“先回趟开封府,带上公孙一起去。” 白玉堂点头,那位沈夫子要是真病了,倒是也能找公孙给他看看。 “没想到沈雁真的是杭州人。” 两人边走,边议论,展昭问白玉堂,“会不会真的就是沈博涛?” “可为什么要改名呢?”白玉堂不解,“而且……入太学不都是要考试的么?改了名字还能入学?” “说起来……”展昭看了看趴在自己肩头睡得直打小呼噜的小四子,“他不是来刺探敌情的么?” 白玉堂哭笑不得,小四子瞌睡了一路,打从进门前开始睡,出了门还没醒,刺探什么军情啊……回去铁定要被殷候和他师父嘲笑了。 两人带着睡着的小四子回了开封府,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 展昭皱眉,“这药味这么熟呢……” 白玉堂看他,心说,你除了菜味熟,连药味都熟啊? 而此时,小四子突然抬起头,“唔?清热止咳血的方子……谁咳血啦?” 说话间,就见辰星儿托着个小茶盘,里头一碗汤药,正往后院走。 展昭一皱眉,自言自语,“不是吧”,说着,将小四子塞到白玉堂怀里,就往后院跑。 白玉堂有些不解。 这时,小四子瞌睡也醒了,揉着眼睛跟白玉堂打招呼,“白白早。” 白玉堂抱着睡糊涂了的小四子往里走,问辰星儿,“这药是熬给谁的?” 辰星儿小声将刚才吴一祸吐血的事情说了,还挺担心,“好大一口血呐。” 小四子抱着胳膊歪着头,“啊,果然咳血了啊,祸祸之前脉相就不稳,他不可以激动的。” 白玉堂看了看他,小四子也看白玉堂,随后突然一歪头,“书院到了么?” 白玉堂无奈,可算是醒过来了,就告诉他,“已经回来了。” 小四子一捧脸,张大嘴…… 白玉堂进了院子,就见展昭进了吴一祸的房间,房门口,龙乔广抱着一把软弓,正端详挂在晾衣架上的一幅画。 白玉堂走过去,就见正是他师父买的那幅林霄画的雪梅图,好么……踏雪寻梅变踏血寻梅了。他师父好不容易买到了一幅不赔钱的画啊……果然老爷子赔钱是正常的,赚钱是不正常的啊。 公孙正在院子里坐着捣药呢,白玉堂过去,将小四子给他,边问,“什么情况?” 边说,五爷边往里屋望,展昭站在床边跟坐在床头的红九娘聊着,从表情看,展昭似乎是松了口气,估计不是太严重。病书生这会儿貌似是睡着了,盖着被子看不到脸。 公孙正给吴一祸做些药丸,摇了摇头,道,“无妨,他身上的是顽疾,治不好的,只能拖着,有我师父种的仙保命,死是肯定死不了的,就是病痛还得自己熬。我给他做些随身带的药丸,止一止咳嗽,不过平日自己也要注意,不能激动。”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