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晋有个闺女,展昭也挺困扰,不过好在长孙晋平日好似也是严父,女儿不会搂着他撒娇。 而假扮成司徒悦的白玉堂也是遇到点问题,东皇门还有花一尘和秦边这两个师兄弟,三人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而东皇门内部的徒弟也大致分成三派,各自支持不同的人,其中花一尘的拥趸最多,风头比司徒悦这个大师兄可是劲多了。而且白玉堂从交谈中,感觉花一尘似乎有些提防司徒悦。 不过长孙晋貌似更喜欢大徒弟司徒悦和二徒弟秦边,反而不是很待见花一尘,大概是嫌弃他轻浮。 当夜。 展昭在人前摆谱终于结束,回到房间关上门就开始揉肩膀,累死了。 这时,窗户一开,白玉堂进来了。 可惜展昭看到的是司徒悦的脸,有些不习惯。 白玉堂也挺累,关上窗户,算是松了口气。 展昭问,“有没有查到什么?” 白玉堂摇了摇头,“目前一切正常,没发现什么不妥。”边说,边摸了摸那张假脸,“真难受。” 展昭伸手戳了戳他脸,白玉堂也去研究展昭的假胡子。 “东皇门除了被抓起来的司徒悦之外。”展昭道,“还剩下花一尘和秦边两个有嫌疑,不如晚上去监视一下他们的行动?” “嗯……”白玉堂点头,刚想说话,外头传来了脚步声。 展昭一指屏风后边,白玉堂一闪身,躲到了那边。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老爷。” “进来吧。”展昭板起脸,学着长孙晋的声音说。 门打开,一个小厮端着食盒走了进来,放到桌上,说了句“老爷用膳”,就退出去了。 展昭打开食盒看了看,晚饭菜还是不错的,就叫白玉堂出来一起吃。 白玉堂刚坐下,却听到什么声音传来,“你有没有听到……” “啊!”展昭伸手,从袖兜里拿出了一个竹筒来。 白玉堂望天——这是公孙用来养蛊虫的竹筒。 五爷无语地看展昭——非要吃饭的时候拿出来啊? 展昭给他看那个竹筒,就听里头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似乎是里边的虫子在撞竹筒。 白玉堂问展昭,“你忘了给它吃饭?” 展昭摆摆手,又将竹筒收起来,“这个是临出门的时候小四子给我的,如果四周围的环境有毒,虫子就会开始撞竹筒。 白玉堂微微一愣,看了看四周,“刚才它没动静……”说着,两人的视线都落到了那个食盒上,随后对视了一眼。 展昭抽出公孙给他的那一把用来试毒的银针来,抽出一根,在晚饭里戳了一下……银针变成了浅绿色。 展昭看白玉堂。 白玉堂问,“这个颜色表示什么?” “蒙汗药!”展昭道,“有人在长孙晋的晚饭里下了蒙汗药。” 展昭将针收了起来,对白玉堂挑挑眉。 白玉堂也觉得挺意外,“比想象中顺利!” 展昭端着那晚下了蒙汗药的饭碗在白玉堂眼前晃了晃,“有人下药就表示今晚会有人来,对吧?” 白玉堂靠着桌子点头,“下的是蒙汗药而不是毒药,表示并不想长孙晋死?弄晕他,难道是到他房里找什么?” “也有可能是先弄晕他,然后再杀了他,伪造死法。”展昭找了快桌布出来,将饭菜倒出了不少,弄成已经吃过饭的样子,最后将桌布裹起来,藏到柜子里。 收拾完之后,展昭美滋滋准备今晚抓个现行。 白玉堂却问他,“那晚饭不吃了?” 展昭微微一愣,随后仰起脸,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白玉堂盯着他看,“怎么了?” “我饿了!”展昭总算是想起来了。 白玉堂无奈。 “对了,你的晚饭怎么办?”展昭问白玉堂,“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