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让他心里轻松一点。 而且私底下,宋心舞和吴烦对视的时候情意绵绵,一到练起功来,却是正儿八经的,绝不会有任何松懈。 这点上,苏沐正好与她相反,这家伙平时就吊儿郎当的不行,用一句好吃懒做来形容,那是最恰当不过了。 练功虽然也算得上勤勉,但只要是和吴烦对练切磋,总是不可避免的会分心走神。 你要是上去打她两巴掌,她说不定还双眼迷离,把屁股翘的更高呢。 但是话虽如此,这样的日子,吴烦过得还挺习惯,挺舒服的。 要不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呢,连吴烦这种从不认为,也没打算做英雄的人,都有些意志力消沉,每天练功都没有多少积极性了。 况且,刚好最近有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要来,正好又给了吴烦一个放松的借口。 晋朝没有公历,就算有,吴烦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应。 反正下个月初一,就是过年了,而今天已经二十了,连十绝老人都不叮嘱吴烦练画了,转而让他下山筹备年礼。 难得可以下山一次,宋心舞的眼神里满是希冀,十绝老人见状,也笑着道: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 宋心舞下山要征得十绝老人的同意,苏沐可就不同了,她是自由人,听说吴烦要下山,跟着就跑了。 不过这场山下的,没有吴烦想象中的美好,刚一到山下,前面就有一帮子彪形大汉们在等着了。 宋心舞一拍脑袋,苦闷的道:“遭了,我都把他们给忘了。” 这一回,连宋心舞都没办法呵斥他们离开了,因为那未不怎么现身的嬷嬷也在。 对这位老人,宋心舞还是非常给面子的,毕竟是从小保护自己长大的人。 于是,赫连兄弟,大哥带一队人在前头开路,小弟带一队人把自家公主围在了中间。 就连吴烦,想要看一眼宋心舞,也得隔着人墙。 宋心舞悄悄朝吴烦投来一个歉意的眼神,吴烦则无奈的耸耸肩,暂时他还没打算公开两人之间的关系。 就这样,吴烦他们两个,不知不觉就被落到了最后,一旁的苏沐扯了扯吴烦的衣袖,道: “原来这伙人,是宋姐姐家的,她们家,是大户人家吧?” 这些人都穿着便衣,苏沐又是一个初出江湖的毛丫头,屁个见识都没有,自然也看不出这些人有浓烈的军旅风格。 “可不吗,整个中原,再找不到比她们家更大户的了。” 苏沐砸吧了下嘴巴,道:“怪不得这么豪气呢,也不知道她家里还有哪些宝贝,哎呦,你又打人家干嘛吗!” 吴烦其实是有些打上瘾了,但不能明说,狡辩道:“以后不许乱打别人家的主意。” 苏沐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不情不愿的敷衍道:“哦!” 吴烦瞪了一眼,道:“我说的不止是你宋姐姐家,其他人家里,尤其是那些大门派,少去招惹。” 苏沐不屑的道:“就数他们最坏了,平时保护费收的飞起,一出了事情,就撒手不管,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