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不是人,而是一个难以洗去的污点。 三年前,他就是用这样的神情,亲手送我入狱。 “你说,如果我用你对待霏霏的方式,以牙还牙地惩罚你,这样做是不是很公平?” 果然,从他嘴里说出的是最冷漠无情的话。 我陷入了极端的恐惧,我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对我毫不留情,为了给他的霏霏报仇,他真能这么对我! “我求你,不要。”我看着左愈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和他那双闪烁着无情寒光的令全沪城的女人疯狂的双眸,牙齿止不住的打颤,苦苦地哀求道,“我没有,我没有——” 我没有把话说完。我想告诉他,我没有买通那些人,更没有在饮料里动手脚。 但是,有了如此确凿的厚厚一叠证据,再加上温霏有意的暗示,左愈怎么可能相信我? 不再奢望他的信任,是我最后的自我保护。 左愈皱紧眉头,看到我像疯了一样的喊“我没有”,脸上渐渐浮现出不耐和更复杂的神情,轻抚我脸颊的手落到了我的胳膊上,一把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冷声道: “连句像样的道歉都没有,你还没有什么?我看你是没有良心和羞耻心。如此残忍地想要让妹妹的贞操被暴徒夺走,真应该让你也尝尝被男人羞辱的滋味。现在,别再泼妇一样叫嚷,跟我走。” 说着,他就将我往他身上拉。 虽然他没说要带我去哪里,但我下意识的以为他说要让男人羞辱我是真的! 他要把我送去被羞辱! 我发狂地挣扎起来,不顾一切地往后退,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他见我还敢抗拒,手上的动作变得更粗暴,仅仅是短短的几个来回拉扯,他就将我的胳膊握出了红痕淤青,那手劲之大,连我的骨头都仿佛要被他捏碎。 可我顾不上疼痛,癫狂地喊着: “我不走!我哪也不去!放开我!” 咔嚓一声,我领口的衣服被拽开了。 我终于从极度的恐惧之中回过神,面露难耐的羞怯。 左愈看到这一幕,讽刺地勾起嘴角,阴郁又暗含炽热情绪的目光紧盯着我遮挡的动作,冷冽地笑道: “怎么,不发疯了,知道挡羞遮丑了?之前那么不知廉耻的勾/引我,现在又装什么纯?你身上的哪里,我没看过?你不是喜欢被男人看吗?” 我看着冷言冷语的左愈,忽然,我心灰意冷的双膝及地,跪在了地上,就像一条匍匐在地上的狗一样仰视他。 左愈原本镇定自若的脸色在刹那间变了,他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慌乱神情,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咬着牙说: “你这是干什么?” 我用乞求的口吻,痛苦却平静地说: “给你下跪,求你放过我,不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左愈的脸色非常难看。 不知我又触怒了他的哪个神经,即使在刚才把调查资料甩到我的脸上时,他的脸色都没这么难看过。 他看着我丧尽尊严的姿势,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样不能从我身上移开,然后,他冷笑着说: “好,很好,你真有手段,总是能突破底线,刷新我对你不要脸程度的认知。你想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想让我放过你。你还得给我磕头。” 我没有犹豫,立刻把头低到不能再低。 “温潇!” 但是,我的屈服和卑微没有换来左愈的慈悲,他在我低下头的那一刻,冷厉地斥道: “你还真磕头?你到底发什么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