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名副其实的丑小鸭,浑身散发着臭味般的违和感,站在了一群高贵的天鹅之中。 “她不是那个谁吗,哦,就是温霏小姐的恶毒姐姐。”站在我身前的两个贵小姐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彼此交谈,“她看上去,真的完全比不上温霏。” “那当然,温霏小姐是被左愈先生捧在手心上呵护的爱人,是全沪城最万众瞩目的女人,而她,只是一个蹲过监狱有前科的女犯。这样的女人,如果不是她体内的那颗肾还有用,左愈先生又怎么会勉强答应她那可笑的三个月婚期?” 这两个漂亮的贵小姐完全不在意我能听见她们的话,在大庭广众下对我指指点点。在她们眼里,我比起端盘子的侍者,还要下贱一百倍。 “你,就是温潇?” 就在我无助地站在大厅的入口处,承受着周围人的不屑目光时,忽然,有一个梳着油头一脸傲慢的阔少搂着他身材火辣的女伴,在众目睽睽下,喊出我的名字。 这个阔少看上去很年轻,容貌也称得上英俊,他的身边渐渐聚集了一群同样穿着华贵的男男女女。 三年前,我还没有被温家扫地出门时,也结识过一些圈内不可一世的二代。领头的阔少,似乎是容家的二少爷。在他身边,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个站在容二少身后的年轻女人,她的圆脸是那么眼熟。我看着她,虽然她竭力避免和我对视,在众人面前做出根本就不认识我的疏离样子,但我仍认出了她。 她就是田媛媛,我三年前最好的朋友。 “容二少,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温潇,那个要陷害亲生妹妹,结果被左先生送去蹲监狱的女人。你看,她长得和温霏小姐多像,可惜她身上没有温霏小姐那高贵的气质,显得那么庸俗低贱。” 想要对我落井下石的人,实在有很多。 见我不说话,旁边自有人提醒春风得意的容二少,告诉他,我就是那个被全沪城唾弃,被左愈特别“关照”的女人。 “啧,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自甘下贱呢?”容二少搂着怀里的女伴,移到我身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眯着眼睛用厌恶的目光打量我,“听说你为了钱,为了吸引男人,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道: “二少,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被左先生命令在医院给温霏小姐下跪,因为她居心叵测,买通男人要羞辱温霏小姐。我这里还有她当时下跪的视频呢。” 容二少一听这话,脸上的憎恶之情更加明显了,他瞪着我,有些夸张地皱着眉,大声说: “我容二少嫉恶如仇,最讨厌的就是恶毒的女人。你三番两次陷害我心目中的女神温霏小姐,不给你一点教训,就太不像话了。” 原来,这个容二少是温霏的又一个爱慕者。 容二少当着所有围观者的面,松开怀里的女伴,上前一步,一脚踹在了我的膝盖上。 我痛呼出声,经不住膝盖突发的疼痛,一下子就跪坐在了地上,痛得大脑一片空白。膝盖处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这几天夜里仍钻心的疼着,如今被他用力地踢了一脚,正中红心,怎么能不疼? “你碰瓷啊,装什么装?”容二少看我瘫坐在地上痛得要紧牙关的样子,张牙舞爪地指着我的脸,怒骂道,“不过是踢你一脚而已,哪有那么疼?你这个贱女人,想讹我的钱?” 一时间,我痛得说不出话,那些辱骂我的话落在我耳里,我却来不及思考话里的意思。 “二少,这个贱女人就是演技好。瞧她那副悲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无辜呢。实际上,她都是罪有应得。” 身边的人一助势,容二少更来了劲头,他见我疼得不能动弹,嗤笑道:“装什么装,给我跪好了,你不是就会跪着伺候人吗?” 说完,对准我的肩膀,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脚。 我猝不及防,被他踢倒在地,而他和身边的狐朋狗友还不罢休。 “我让你跪好了,你瘫着干什么?” 容二少一边叫嚣,一边又得寸进尺,拿他的鞋底狠狠地踩我的脸,而他的朋友,则狠狠地踢我的肚子。 “想要不挨踢,就给我跪好了,然后对着镜头说十遍,温霏小姐是女神,是公主,我是丑小鸭,是女/奴,是罪人,我连给她舔鞋的资格都没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