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想听他谴责我,教我如何做人,一点都不想。他没资格,他说他什么都知道,可他根本不知道真相。 “左愈,你不用怀疑,告诉你,我确实已经没有心了,这是你逼的。” 说着这样的话,我却还是能感觉到胸腔中那股剧烈的痛,是我的心在痛。 我还有心,所以才会痛。 这股心痛是如此强烈,如此难以忽视,让我几乎无法克制,想要叫出声,想要质问左愈,凭什么他就只相信温霏,为了她葬送我的人生? 但是,我已经不会再把心里的不甘说出口。 这个男人曾不问青红皂白,让我给温霏下跪,从那一刻起我就应该学会什么是缄默。 “好,随便你怎么说。我左愈在大庭广众之下放下骄傲,找回的就是你这个没有心的低贱女人,真是笑话。” 左愈沉下脸,脸色苍白的让人心惊。 “你可以不找回我,是你逼我回来的。我想要自由,想要自力更生,但是你不给我机会。你想把我锁在你身边,以什么形式?玩具的形式?” 我看着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冷静,毫无情绪起伏的说出伤人的话。 最伤人的永远是冰冷的事实。 左愈没有再说话,他忽然抬起我的下巴,用一个粗暴的吻封住了我的声音。 他的嘴里有苦涩药味。 我的心却比这更苦。黑色豪车在夜色中行驶,车里的气氛一言难尽。 豪车在位于半山腰上的左家庄园门口停下,一身板正西装的李管家早在那里候着。 “左先生,听说您在路上昏倒了?” 李管家恭敬地拉开车门,看着冷着脸下了车的左愈,难掩关怀之情的问。 左愈看了他一眼,缓缓道: “我现在没事了,难为你等到这么晚。” 李管家情真意切地说: “左先生,您要保重身体。如果不是最近太过操劳,您也不会有情绪一剧烈起伏就心绞痛的毛病,属下劝您多休息。今晚您昏倒的事,千万不能不重视,应该立刻让医生——” 左愈打断他道: “已经让左氏的医生往这里赶了,到时候,我会在宅子里接受检查,你不用太担心我。” 李管家闻言似乎松了口气,但他随即就注意到我居然跟在宋助理身后,也到了左宅门口。 “这位是——温霏小姐怎么也来了?” 令我想要发笑的是,李管家将化了妆的我错认成了温霏,对我恭敬善意地笑着。 我们这对容貌酷似的双胞胎在他心里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被他恭维追捧,一个被他憎恨嫌弃,可他连谁是谁都分不清。 “我不是温霏。”没等左愈开口,我就沙哑着嗓子,镇定地看着李管家陡然变色,对他说,“我是温潇。” 李管家瞬间露出愤怒和憎恶的神色,他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浑身沾满污水散发着腐臭的怪物一样,叫起来道: “左先生,您不是将这个低贱的女人扫地出门了吗?她为什么又敢厚着脸皮来左家,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我平静地看着李管家发怒,看着他伸手将我往外推,脚底滴着血,心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嘲讽地对左愈说: “看到了吗,左愈,你们左家的管家和佣人都不欢迎我,你不是也说我低贱吗,又何必强求我回来。” 左愈没有回应我,只是对李管家沉下声: “左家是我左愈的左家,温潇是我的客人,在这里,只有我能决定左家欢迎谁,不欢迎谁。她是我亲自带回来的,轮不到你来置喙。” 李管家震惊地看着左愈,就好像忽然不认识左愈了一样,然后,他忽然明白了什么,不敢置信地问: “左先生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