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毁约。” 左愈却忽然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墙上,几乎咆哮着冲我喊: “你怎么还不明白?我不让你和楚湛厮混,为的不是那颗肾!” 我惊讶又不解地看着暴怒的他,握紧拳头,颤抖着问: “那你想要什么?” 左愈的嘴角无力地下垂,他不再看着我,而是看着自己的手背,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反过来冷冷地问我: “你真的就那么想去天堂工作?” 我禁不住哀求他: “求你了,左愈,我需要一份工作。你之前不是一直说,你也不想看到我下贱到极致,毫无尊严地活着吗?你不是说,你想看到三年前有骨气的我吗?这份工作就是让我找回失去的东西的机会。” 左愈似乎对我的哀求无动于衷,仍旧只是冷淡地问我: “你真觉得到那个男人身边,你就能找回你失去的东西?” 我义无反顾地点头,决绝地说: “不是到他身边,而是凭自己的努力工作。我失去的东西,只能靠自己找回来。” 就在我以为左愈有所松动的时候,他冷酷地笑了: “如果摆脱我,就是你找回三年前的自己的代价,那你就别找了,保持原样,继续做一个卑贱的女人。你也不用自力更生,反正我可以养活你。” 在晴朗的秋天,阳光是那么温暖,我却体会到了钻心的冷。 左愈的保镖将我强行带回了左家庄园,把我锁进了卧房,就像在不久之前,他曾亲自去那家会所里大闹,强行把我从楚湛身边带走一样。 大概是不想让我和楚湛通话交流,左愈还没收了我的手机。 在锁着门,无论如何砸门叫喊都没人来应门的房间里,我感觉自己又会到了牢狱之中,从未出狱自由过。 只是囚禁我的地点变了,别的没什么不一样。 我生出了绝望的感觉,左愈这样一不做二不休的人,大概会一直关着我,直到我把那颗肾割给温霏。 “温潇小姐,你绝食是没用的,只能伤了自己的身体。左先生那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做这些无用功?我从没听说他为了谁妥协过。” 每天定时给我送来三餐的仍旧是之前照顾我的年轻女佣,她长着一张娃娃脸,却总是做出严肃的想要教训我的表情,此刻正在苦口婆心地劝我把饭吃掉。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知道她叫年小颜。我早就发现,这个女孩虽然和别人一样对我有诸多误解,但她的心肠不错,看到我痛苦得无以复加的样子,她也会短暂的放下敌意,隐隐地露出担忧之情。 “小颜,你每天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仰着脸,无力地问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