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女人来说,是怎样的痛苦?”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太可笑了。我从来都没把温霏关进过冷库,当年的事,是她温霏自作自受,想害我不成反而误将自己关了进去。 这么一桩根本就不存在的事,一个本就不该施加在我身上的沉重罪名,就是左愈眼里的我的原罪。 有这样的原罪在身,不论温霏对我做了什么,在他的逻辑中都是我活该,是我欠温霏的。 “左先生,您就直说您是什么意思吧。” 我终于学会了无动于衷地冷笑,像一个冷血动物一般麻痹血液中的痛楚,平静地说: “您是想让我顶着她打出的巴掌印,跪在地上给她磕头道歉,还是想让她再打我几巴掌?不过,我现在站不起来,不能如您的愿把自己送到温霏小姐身前让她撒气了,您还是劳动她自己过来吧。” 左愈抹了一把脸,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再次开口: “对温霏做的那些事,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后悔?亲手造成了她不能生育的悲剧,又用言语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就让你这么快乐?” 我为什么要为自己从没做过的事后悔? 三年前,我说得口干舌裂,说了那么多遍我是清白的,我没做过那些事,左愈却仍坚信我是罪人。 好啊,既然他把我看得这么肮脏恶毒,那我就真的恶毒给他看。 “我不后悔。” 我冷声说。 左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一手揪住我的衣领,就像之前温霏对我做的那样,将我从床上拽起来,弄得我几乎无法呼吸,剧烈地挣扎。 “你总是让我失望。” 就在我真的要窒息时,他将我松开,任凭我倒在床上,不断地咳嗽,好像都要将肺咳嗽出来了。 对我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后,在我被温霏打成这样还维护他的爱人时,他居然还说—— 你让我失望。 “滚!给我滚出去!” 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真的疯狂起来,对着左愈怒吼咆哮。 左愈惨白着脸,站在那里看着我,见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竟又流露出几分惊慌失措。 就这么怕我死掉,怕我过于激动一不小心过去了,就没人给温霏捐肾了? “温潇,平静下来,深呼吸,现在不是你激动的时候。” 他伸出手想拍我的后背,为我顺气,却被我挣扎着挥开。 “不许碰我!滚远点!你这个人渣,带着你的白月光下地狱去吧!” 我无知觉地流泪,用尽浑身力气大喊,不顾一切地挥舞着瘦弱的手臂,阻止他的手再次碰到我的身体。 “左先生,这个女人疯了,我们采取强制措施!” 原本守在门外的李管家跑进了房间,试图把左愈往后拖,不让疯狂的我击打到左愈。 但左愈只是站在那里,任凭我怎么用力地打他,也一动不动。 “左先生,不能让她伤害您!” 李管家愤怒地拦着我的手,不让我碰到左愈。 “我告诉过你,不要插手我和温潇的事。她想打我,想把恨意都发泄到我身上,那就让她发泄。人总是憋着,会憋坏的。” 左愈的声音冰冷又坚决: “温潇,不要恨温霏,你可以恨我。把你对温霏的仇恨都发泄到我身上,用你最大的力气打我也没关系。” 这算什么? 温霏对我做的事,我的恨,就是这么简单便可以了结的东西吗? 我又痛又疯。 “起码要给这女人打一针镇定剂,您赶紧离开这里,这疯子会伤到您身体的!” 李管家大声劝说。 左愈仍旧站在那里,任凭我的拳头疯狂地落在他身上,轻声说: “不能打镇定剂,那种药/物对她的身体伤害太大了,她现在已经极度虚弱。让她发泄,我不疼,你出去,这里没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