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声地质疑我,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勾起嘴角,淡淡道: “别否认,左愈,那时候的你根本就不把我当人看。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欺凌妹妹,导致妹妹身体落下病根,还满怀恶意勾/引妹妹男人的女表子。 我不傻,我知道你们左氏对继承人的注重—— 温霏注定不能给你生孩子,但你那时又是如此爱她,一点都不忍心伤害她,找别的女人给你生孩子。 所以,我的墨墨就像你们打瞌睡时送来的枕头,你摸着你的心说,当时的你会怎么做?你敢说你不会抢走我的孩子,给我一笔钱,让我滚,或者直接把我弄失忆,以后再也不许打扰你们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 左愈,随你怎么想,但我就是一个自私的母亲,我不想把我的孩子给别人抚养,不想被从他的生命中抹去存在的痕迹,我也需要信念才能活下去。难道,我就活该被夺走孩子吗?” 这一番质问,合情合理,掷地有声。 左愈的眼睛红了,但没有湿润,像是因为怒火,又像是因为别的什么。 “温潇,你不信我,是我的问题。但你想过没有,你当初选择了什么都不说,你、我还有墨墨仍旧错过了这些年的岁月。你我都无缘参与墨墨三岁前的人生。” 他看着我,好像是在指责我,但声音却诡异的平静: “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失去的已经失去,岁月不能重来。我只希望,余生我们能一起度过。” 这话说得真好听,但我心里只有一片冰冷。 对我做过了这些事后,左愈还一本正经地说,他要和我度过余生。。 我还剩下不到两年的余生吗? 可是,我不想在不久的将来闭眼的那一刻,看到左愈含情脉脉的眼。 我已经累了。 左愈的手轻缓地抚摸着我的脸,忽然,他又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盯着我道: “为什么你出狱后,在左宅见到了墨墨,仍不告诉我,他是我们的孩子?” 好问题。 因为疲乏得放下了所有疯狂的感情,我才能用可怕的冷静,面无表情地对左愈道: “左愈,你现在该做的,就是立刻把墨墨接过来,做亲子鉴定。我要你告诉全沪城,墨墨是你亲生的孩子,是左氏下一代的继承人,承诺好好对待他。 至于我,你不用提到我。墨墨有我这个声名狼藉的母亲,对他来说,对左氏来说都不光彩。你就说,墨墨是你找人代孕的。 还有,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不许温家的人接触墨墨,绝对不允许。 随便你信不信我的话,但就当是为了你自己的亲生孩子着想,我要让你知道,自我出狱之后,温家一直在威胁我,不许我告诉你墨墨是你我的血脉,因为温夫人担心这样会影响到温霏的地位。 温家告诉我,如果我敢对你说墨墨的身世,他们就会让墨墨彻底消失。 还有你的白月光温霏,她也不像你想象的那么良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肮脏秘密,温霏,她不是全然无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