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人都只是沉默,毕竟,左愈的身份地位放在那儿,左氏更是整个沪城首屈一指的金主。 在场的每个人几乎都和左氏有经济往来,谁愿意为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拂了左先生的面子? “唉,阿愈啊,我虽叫你一声左先生,但要论资排辈,你毕竟还是我的晚辈,就当是当长辈的劝你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遇人不淑,可是会惹出大麻烦的。” 第一个出声的老者走出了人群,此人满头白发,却不怒自威,天生一副富贵像,贵不可言,是我之前见过的魏老。他的一双虎眼不紧不慢地掠过在场众人,然后落在左愈身上,沉声道: “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砸场子,只是以长辈的身份劝你回头是岸。就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触怒大家这些老朋友,可不值当。 我知道左先生不爱听我的话,可我这个当老世伯的辈分摆在这儿,该说就得说。” 魏老的话说得很重,重得让所有人以为左愈根本就接不住。 然而,左愈却只是站在那里,面不改色,云淡风轻: “既然如此,那就别论资排辈。” 左愈的话让魏老刹那间就冷了脸,但他的脸色本来就不好看,再说,他把那么重的话都说了,如今冷不冷也无所谓。 “既然魏老觉得当长辈就是要说枉顾左氏立场的话,那还不如,这个长辈,你就别当了。” 笑得风华绝代,说出的话却霸气十足,左愈好整以暇地望着魏老,淡淡道: “魏老,你别忘了,今天是左氏的宴会,你身为来参加宴会的宾客,我这个做主人的不过说了一句要弄清楚是否有人推了温潇一把,你就说了那么多话,又是谴责我,又是教我做人,是不是太急切了一些?” 说着,他嘴角勾着冷笑,环视四周所有人,冷冷道: “魏老,你刚才那番话说得铿锵有力,俨然是所有宾客的代言人,但你真的能代表所有人吗?各位,你们愿意被魏老先生代表,和魏氏保持同一立场,一起对我左愈说三道四,想不给左氏面子吗?” 他看着宾客的目光越发冷厉,在场的好多人都下意识地回避了他的目光。 左氏的继承人确实有资本骄傲,甚至是蛮横。但左愈却鲜少平白无故的骄傲,每一次,他都是被人触怒,冒犯到了底线,才不给别人面子。 今天的事情,也确实是魏老先不给左氏面子的。 讪讪地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魏老的老脸都要没地方搁了,也没人站出来为他解围。 “刚才魏老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就开始抢白,实属不明智。” 在场之人都乖乖闭了嘴,左愈嘴角的笑意却仍旧没有任何温度: “现在,我把因为被人打扰而没说完的话说完,今天的事,我没法当着大家的面追究,一个个的问话调查——因为那样做,未免太不体面,也太没有效率。 但我想让大家知道,左氏会用自己的方式调查清楚今天的事。墨墨是左氏的小少爷,我左愈的亲生儿子,谁破坏他的生日会,就是攻击左氏,我定不会放过那人。” 最后一句话,充满肃杀之意。 转过身,左愈对候在一旁的新管家吩咐道: “把宾客都领去休息区歇息,然后,让人尽快准备好新的蛋糕,立刻送到宴会厅。半个小时后,我要看到一切步入正轨,生日会重新开始。” 新管家低下头,恭敬道: “请左先生放心。” 年小颜见客人都散去,搀扶着我,将我带出了宴会厅,直奔着楼上的套房去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