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愈沉着脸,冷声道: “说吧,她叫什么?” 女佣立刻报上名字: “她叫温霏。” 听到温霏的名字,我忽然很想吐。现在,我一点也不想见到温霏。她在左愈面前会歇斯底里,还是会继续装模作样,都和我无关。从左愈的怀里挣脱出来,我淡淡道: “温霏我就不见了,你自己见她吧。我去陪墨墨。” 但左愈的手却将我拽住,他坚定又不容拒绝,再一次把我拉入怀里,在我耳边轻吹一口气,然后傲慢道: “温潇,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别过脸,想说出反驳他的话,一时间却哑口无言。不得不承认,左愈说得对,我怕温霏什么?做错事的人是她,而不是我。 既然她都不怕来见我,我反过来怕她,才是怪事。 如今的温霏,不过是一个百般算计却落了一场空的狼狈女人,穷途末路。 于是,我沉默地留在了原地,看着那名女佣得到了左愈的答复后,匆匆地跑去门房。没过多久,我就看到了温霏憔悴的面容。 如果说刚出狱时我见到的温霏,虽然病弱,却光彩夺目,浑身散发着被精心呵护过的病态美,那现在的温霏,就是只有病态,没有美。她的眼眶乌青,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皱眉。 这样惨败的姿容,再配上她略带疯狂的神情,更是磨灭了她的美丽。 “温霏,我记得我说过,我们之间已经到此为止。” 一见到温霏,左愈就无情地撂下话: “我也和温氏达成了协议。按照协议的内容,你不能来左宅找我,也不能去任何地方找我。如果你遵守协议上的规定,那作为取消婚约的补偿,我会给温氏持续的提供资金,也给你足够多的分手费。” 我不知道左愈和温氏之间名为补偿的交易具体的细节,但从左愈嘴里说出的“足够多”,一定是很大的一笔数字。 果然,温霏一张嘴,我就知道那笔数字具体有多大了。曾经娇艳如温室里玫瑰的她,眼下却像是路边的残花败柳,无风也摇摇欲坠,说出的话,不见昔日的甜美,却仍旧骄矜: “你不过给我总价五个亿的资金,就想补偿我的整个青春?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你,难道这就只值五个亿?” 如果有路人听到温霏的话,一定会瞠目结舌。 光是分手费,还不算对温氏的投资,左愈就拿出了五个亿。就算是在全世界的富豪中,左愈也算得上是大方。 五个亿,这是什么概念? 温氏在沪城已经算得上是豪门,但不算上市集团的市值,温崇良的个人总资产,也才到二十个亿。 而且,这二十个亿还要算上所有的股票和基金,里面有多少水分,有多少不安全的浮动,也是可想而知。 “温霏,提出取消婚约的人是我,我有愧于你才提出补偿,但这不代表我们维持婚约的那几年,你卖身给了我。” 左愈的手指不耐地敲击着会客室的桌面,面无表情: “如果要谈感情,就别提买卖。如果你坚持要提买卖,把自己明码标价,那就别怪我说你不值更多的钱。”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我真的难以想象,有朝一日,左愈居然会对温霏说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话。 自幼在宠爱下长大的温霏哪能听得了这种话? 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原本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眼里蕴满了泪水。 眼泪含在眼眶,要坠不坠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 可温霏的卖力表演,却没换来左愈的情意。 “好,左愈,你够狠。” 温霏恼羞成怒,指着左愈的脸,恨恨道: “我从十八岁开始跟你,如今换来的,却是你的无情抛弃!你有百亿身价,却只给了我五个亿,美名其曰补偿费,实际上是打发叫花子!” 说着,温霏又把怒火转向坐在左愈身旁的我: “温潇,你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