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牵扯无数的闹剧,似乎终于可以一锤定音,就此落幕。 但事情还没完。 虽然在场的多数人在左愈展现的滴水不漏的证据面前,都折服了,可随即,一个巨大的问题就浮出水面,温霏在哪里? 如果温霏真是那起案件的真正肇事人,那她应该接受审判和惩罚才对。 “温霏她人呢?” 就在左愈说出惊人之语后,台下一个贵妇模样的女人鼓足勇气,大声问左愈。 立刻有人附和: “不能让那女人跑了!她已经把罪名栽赃到温潇身上,躲过一劫,害了无辜的人替她蹲监狱,如今,她必须接受惩罚!” 我也纳闷,左愈几乎安排好了一切,为什么不把温霏的下场也安排好?还有,今天来了这么多宾客,为什么一个温氏的人都没见着? “左先生,不好了!” 正在我要开口询问左愈之际,一个左氏的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跑上了台,一脸克制不住的慌张。 “大呼小叫什么?” 左愈翻了翻眼皮,对来者不满道。 那工作人员此刻却顾不上礼数,直接小跑到左愈面前,颤抖着声音道: “左先生,原本在重症病房的温霏小姐不见了。属下不知道她是怎么消失的,但——” 还没等这人哭丧着脸把话说完,左愈立刻面露愤怒,转瞬间,他的声音就变得冷厉无比,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下属的话: “我让你们盯紧了温霏,不许有一时一刻的放松,而她做手术的地方又是在左氏医院——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跑得了?” 来报告的下属大气不敢出,又不敢在左愈的气头上装聋作哑,只能硬着头皮道: “属下也不知道。我们的人一直守着温霏,两个人在病房里,两个人在病房外。但就在刚才,发生了一桩怪事,守卫换班吃盒饭的时候,都吃坏了肚子,急着去上厕所,结果,温霏就是在这个时候——” 他支支吾吾,话说得断断续续,左愈火冒三丈,一个瞪视,就让他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这段时间,我已经习惯了左愈在墨墨面前好脾气爹地的形象,再次见到他发火时那足以吓哭方圆十里小孩的厉害气场,只感觉恍如隔世。 “这就是左氏的人做事的质量?” 左愈冷着脸,背对着台下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热闹的宾客,凶狠道: “你们放走了我最重要的犯/人!” 闻言,下属把头低得不能再低,那架势,好像他能遁土逃走似的。宋助理在这时凑过来,试探着开口道: “左先生,温霏能在左氏的看守下逃跑,肯定是早有预谋,弄不好——” 左愈抬眼瞥他,冷冷道: “弄不好什么?在我面前,别吞吞吐吐,把话说完。” 宋助理低头应了声是,然后流畅地说: “弄不好,是我们的人里面出了内奸,温霏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