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戏。事后,我也知道自己错了,想要好好补偿你母亲,但她——” 左愈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将话接下去: “但是母亲不肯原谅你,她很生气,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提出要和你离婚。如果不是就在那个关头,她被检查出了癌症,你就不再是左氏的人了。” 闻言,叶洵心里的无名之火越烧越旺。他很想反驳左愈,质问他自己什么时候被真正当成过左氏的成员。 他这个上门女婿看似风光,被外人看作是左老爷子的乘龙快婿,但左帆本人的优秀却将他的光芒掩盖得黯淡无比。左氏给他的职务,也不过是一个看着尊贵实则毫无权力的闲职,真正事关集团核心的公务,从来都不让他参与。 没错,左老爷子和左帆是给了他股份,每年都让他拿数字惊人的股东红利,但他身为一个男人,被老婆垄断了事业,怎么就能甘心做老婆的裙下之臣? 他叶洵不服气! 在他眼里,左帆就是盛气凌人,左氏就是不把他当人看,他就是被蔑视,不仅在集团事务上没有发言权,就连行使普通男人的权力,在外面风流——都被人盯得死死的,毫无自由可言! 说他是左氏的上门女婿,还不如说他是左氏的一条狗! “阿愈,别忘了,我是你父亲。” 被气得太阳穴暴跳的男人无计可施,只能无力地强调着这句话。 “姓白的女人和你之前找的那个情人,长得虽然是两种类型,但她们的身上,都散发出果实腐烂的味道。外表美丽,内里却烂透了。这种女人,我不想让她继续当墨墨的家庭教师,我怕她的毒水,也将我的家庭腐蚀了。” 左愈却毫不在意叶洵的话,没有因此噤声,只是平静地把想说的话说完: “父亲,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想要风流的生活,我只想要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温潇是我真正想和她共度一生的女人,也是我认定了的妻子,有了她,我才有家。就当是看在我们之间父子一场,以后,不要再往左宅安排这样的人。” 听到“父子一场”这几个字时,叶洵的神情变得十分古怪。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像是在怪笑。 呵,左氏的继承人,全沪城最多金的男人,居然说他想和一个女人白首不相离。更可笑的是,左愈他想要的女人,居然还不想嫁给他。 叶洵又怎么会不知道,左愈说自己赶走白怜不是为了给温潇出气,其实是为了在他面前维护温潇,让他这个做公公的不要因此对温潇产生意见。如果真是因为左愈看不惯白怜,以那个男人的强硬,当初根本就不会让白怜进门。 这么看来,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在左愈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位置的。 只可惜,左愈的一番苦意,终究是要落空了。 “叶先生,进来玩嘛——” 露台的玻璃门里面,媚眼如丝的女人发出娇憨的呼唤。 叶洵转过头,嘴角近乎恶毒的笑意,让那女人畏惧地往后退了一步。 “宝贝,今天我犹豫已久的事,终于做了决定,心里丢下了一个大包袱,轻松了不少。咱们玩点更刺激的,庆祝一下。” 男人的声音没入阴暗的房间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