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潇,你倒是挺宝贝这位小少爷的,使劲对这孩子好,笼络他,让他为你好说话,就是你吸引左愈的最后手段吧? 可你想过么有,等到日后,有别的女人,以名正言顺的身份为左愈生了新的孩子,一个更基因更优秀,更适合当左氏继承人的孩子,到时候,左愈可还会看你和这不知好歹没有妈的小孽种一眼?” 别的话尚且不提,“小孽种”这三个字,彻底激起了我的血性。有些人欺人太甚,不让他们知道我也有底线,我才是真的不配做人。 我松开墨墨*的小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微笑道: “墨墨,你在包厢外面等阿姨,就一会儿。” 墨墨眨巴着大眼睛,看了看我,然后轻轻地点头,没有多问一句话,就退到了门外,乖乖转过身,不看包厢里面。 安顿好墨墨,我面无表情,一步步地朝站在沙发前的白怜走去。 她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胸,看着我,傲慢地冷笑道: “温潇,你想用这一套吓唬我?你以为,我是你在监狱里的那些室友,是没有文化的低等人,会被你这种粗鲁的招数吓住?我就不信,你真的该对我怎么样。” 我笑了: “信不信是你的自由。但我要教给你一个道理,有时候,不是你不信,就真的不会被怎么样。” 话音落下,我冲着这女人浓妆艳抹的脸,直接就是狠狠地一拳。拳头打到肉上的声音,是一声沉重的闷响。白怜被一拳打得倒在了沙发上,对着左氏的保镖惨叫出声: “救命啊,这个疯女人打人,她发疯了!救我!我要毁容了!” 然而,我带来的保镖都像没事人一样守在门口,不仅没有上前将我拉开,反而东张西望起来,还有人干脆直接将包厢的房门关上,止住了别人窥探的可能。 就在白怜凄厉乱叫时,我跨坐在沙发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手再次握成拳头,冲着她那张花里胡哨的脸,又是一顿打。 白怜疯狂的挣动,可我全身却爆发出令自己都吃惊的蛮力,紧紧地制住她,任凭她疯狂踢踹,双手抠着我的手臂,都见了血,也丝毫不松手。 我右手的拳头,满载着怒火,一次又一次地击打着她那张出言不逊,侮辱一个三岁孩子的臭嘴。 “你凭什么骂墨墨是孽种?你以为,我会一次又一次的忍耐,让你为所欲为?你才是孽种,不要脸没有妈的孽种!我会让你这张嘴付出代价,我会让以后你再想开口侮辱人时,永远都记得这个晚上!” 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我用尽全力,一拳打在白怜的嘴上,血花飞溅,她的门牙被打落。 痛到翻白眼干呕的女人惊声尖叫,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松开她,冷冷地看着她痛得在沙发上翻滚,心里却想,只有这个时候,这女人虚伪恶毒的脸才好看了一点。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这时,一直昏睡不醒的俊美男人终于睁开眼,发出浓重的鼻音,惊愕地望着我,又看向在他身边翻滚的白怜。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左愈打了一个激灵,立刻酒醒,他站起身,避开扑向他的白怜,震惊地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