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她偏偏阴阳怪气地堵我的路,耽误我的时间,这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欧阳静,原来是你。” 墨墨都失踪了,左愈还不接电话——我正愁没地方撒气,她欧阳静又主动挑事,我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还跟她讲涵养。她自己连脸都不要,我也不必给她留面子。 看着她耀武扬威,让人堵住电梯门口的样子,我火气上来,一脚踹在了堵门的男人膝盖上。咣当一声,只听男人猝不及防,结结实实地摔到电梯外的地板上,哀嚎着捂住膝盖,一副要碰瓷的样子。 “你,你是野蛮人?怎么还动手?” 欧阳静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慌乱地指着我,原本神气的表情也变了样。 卸下嚣张跋扈的气场,欧阳静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女人,没有特异功能,我真看不出,她哪里有肆意为难别人的资本。 我冷笑,当即痛骂欧阳静: “对,碰上你这种不要脸恶心人的货色,我就是野蛮人。欧阳静,你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堂堂长辈,做出这种不文明的丑事,你还要不要欧阳家的名声?” 她以为我是任人欺负的小绵羊受气包,她想怎么*就怎么*,那就大错特错。说了多少遍,我温潇也是人,也有脾气,不是他们谁想玩就能玩的玩具——尤其是在和墨墨有关的事情上,我绝不让步。 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这种事我还忍着不发作,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接下来,我不顾她的叫嚷,一句话都不再和她多说,脱下高跟鞋,就痛砸剩下那个堵着电梯门的胖子,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然后,我不顾还要用手拦住电梯门的欧阳静,毫不迟疑地摁了关门键。她的手要是被夹烂了,是她活该。要赔钱,我陪,反正左氏穷的只剩下了钱;要让我坐牢,我也不畏惧她。现在,谁敢拦我,我绝不退让。 “啊!” 欧阳静惊呼一声,在千钧一发之际收回了手,望着自己涂了红指甲的白皙双手,一副好险的表情,恨声骂我: “你疯了,你这个疯女人!你差点夹烂我的手!” 我冷声道: “没夹烂你那双贱手,真是可惜。” 欧阳静霎时就闭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她大概怎么也想不通,之前在左老爷子的接风宴上被她当众针对却不还口的我,为什么好像变了一个人。 不再理会她,我可不能把时间浪费到她身上。电梯到了一楼,我迅速往外走。 身后,欧阳静还在叫喊: “你等着,温潇,我要调电梯的监控录像,我会向媒体曝光你的行径!你这么做是犯/罪!你别以为有左愈那小子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头也不回,急匆匆地往大楼外走,任她在身后叫嚣。倒是跟在我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去和欧阳静交涉,马上就让欧阳静闭了嘴: “欧阳静女士,左先生说过,如果谁再敢找夫人麻烦,那他就把欧阳集团竞标时做的手脚全都公之于众。请你自己比较,到底是你的恶作剧重要,还是欧阳集团的声誉和利益重要。” 坐上了等在大楼外的黑色林肯,我看着车窗外,脑海里被记忆中墨墨的笑脸塞得满满的。怎么会这样?我的墨墨怎么还会遇到这种事?难道上天还嫌他的童年不够坎坷吗?他这么乖巧的孩子,理应有最幸福的生活。 我已经弄丢了墨墨一次,这一次,不论代价,我一定要找回墨墨。 没了外人,我一个人坐在车上,无声间,竟然急得流下泪水。 但在林肯驶到左氏主宅的门口时,我已经收起泪水,面露冷彻的坚定。 软弱的泪水什么都不是,没有任何用处。所以,心里再痛,也不能在人前落泪。为了墨墨,我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冷静。林肯刚停下,我就迅速下了车。 “夫人,您回来了——” 脚刚一沾地,就看到瞿管家匆匆地向我奔来。 看到平时一直有条不紊的瞿管家变得慌乱,我的心又是一沉。墨墨,你一定要挺住,妈妈马上就会接你回家。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攥住瞿管家的胳膊,急切地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