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左惟墨狠狠地瞪了眼左愈,脸上烧起飞红。 我当然是向着惟墨,对左愈义正言辞: “你别胡说八道,什么拱不拱白菜,惟墨是正经人,正经小孩懂不懂?哪像你,满脑子都是这些事。我看就是你对惟墨不起好作用。你那么有女人缘,当然不缺白菜拱了,你根本不用拱,就有白菜来拱你——” 左愈越听眉头皱得越紧,然后,他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抬起我的下巴,戏谑道: “夫人,你批评我教育孩子的方式有问题就批评吧,怎么还夹带私货?你还不清楚吗,我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你身上了。以至于我的心里眼里只有一个你,再也放不下别人。” 他看得我脸红了,我赶紧转过脸,把他抬着我下巴的手轻轻打掉。 “哇,你们好恩爱啊。” 偏偏这时有一位外国老夫人从我们身边经过,还笑眯眯地对我和左愈竖了个大拇指。 我羞红了脸,转过头又看到左愈得逞般的笑意。再一次瞪了他一眼,我轻声嘀咕道: “左愈,你别得意,我们之间的账还没算完呢。” 左愈笑得不再张狂,嘴角的弧度变得温柔起来,他也轻声回应我: “夫人,不着急,我们的账,慢慢算。我巴不得这一生都和你算不完。” ———— 洁白的公主房里,白蓝雪缓缓地睁开眼。 “老爷,大小姐醒了。” 守在白蓝雪床前的女佣一见她醒来,立刻就起身跑去通知白承轩。没过几分钟,白承轩就出现在了白蓝雪的房间里。 “蓝雪,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承轩一脸担忧,他坐在床头,摸了摸白蓝雪的额头。 轻轻摇了摇头,白蓝雪纤细的眼睫在她白皙小巧的脸上投下精致的阴影。 “爸爸,我怎么了?我们不是在参加上官老爷爷的生日宴吗?” 她有几分迷茫地问。 闻言,白承轩有些恼火地说: “还不是左氏的小少爷非要让你品酒,结果你酒精过敏了。蓝雪,你不知道,你妈妈的家族有酒精过敏的遗传病史,幸好你身上的症状比较轻,没什么大碍,只是晕倒了。以后你要记得,谁劝你都别喝酒。” 说完,他又气不过地补充一句: “尤其是像左氏小少爷那样的混小子。” 之前在上官老爷子的生日宴上,他碍于情面没有对左愈发作,但他心里却一直在想,左愈这人是怎么教孩子的,让那么小的男孩就学会给女孩子灌酒把妹了。 他家的蓝雪可是小公主,怎么能让别的男孩说泡就泡。如果左惟墨不是只有七岁,这件事不会这么容易过去。 看着自己父亲气鼓鼓的样子,白蓝雪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眼,然后,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反应过来。 原来,左惟墨是这样的人啊,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刚认识的女孩主动承担责任。还是说,在目睹了自己被继母刁难的情景后,他只是很同情她才站出来? 她其实是很骄傲的人,不喜欢别人觉得她可怜,尤其是不想让左惟墨觉得她可怜。 明明刚认识那个男孩,为什么要对他有这么多自己都弄不懂的想法? 白蓝雪垂下眼眸,心里有些苦涩,又有些甜蜜。 “爸爸,你误会左惟墨了。其实,不是他说要喝酒,是我自己提议的。” 片刻后,她抬起脸,看着白承轩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