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如果你现在要给别人打电话,我不拦着你,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现在拨了电话,日后只会后悔。” 男人哑着嗓子道: “毕竟,我可是为了你母亲才来见你的。”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母亲,司昀年的脸色立刻变了。 “你是项爷的人?” 他冷声问。 项爷就是他母亲最大的债主,一个在海外有些势力的赌/场主。 这两年一直纠缠司昀年的人就是项爷,但项爷为了要钱,不会把事情做得太嚣张,项爷心里也清楚,如果他当不成艺人赚不到钱了,那欠款可就永远也收不回来了。 司昀年想不通,为什么项爷要派人做这样的事情。 “项爷?他算什么东西?” 男人一脸不屑,嗤笑道: “比起我的老板,他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司先生,你格局不行啊,还将这种人都放在心上。” 司昀年的嘴角一抽,觉得形势更复杂了。 “你不是项爷的人,为什么要提起我母亲?” 片刻后,他小心地试探。 闻言,男人又笑起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司昀年。 司昀年接过去,看了看,脸色变得很难看。 照片上,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斜靠在某个陌生男人的身上,面颊绯红的对着镜头痴痴地笑着,还特别轻浮地用手去勾男人的下巴。 可以看得出,虽然女人保养不佳,面容上有了岁月的痕迹,但她长得其实很好看,如果不是做出这么艳俗的表情,其实是个很出众的美人。 而照片的背景却好像是在某一艘游轮上。 “她这是在哪里?你们把她弄到哪里了?” 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司昀年质问含笑的男人。 “司先生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啊?我的老板特意请令堂去海上玩几天,免费请客哦,这可是好事情。顺便一提,我老板的人带令堂走的时候,还为令堂结清了一笔账呢,不然,令堂就要肉/偿了。” 男人怪笑着说。 说完,男人见司昀年的目光里仍有保留,他不屑地一笑,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视频电话。半晌后女人飘飘浮浮的声音通过扩声器传出。 “小司,小司,是你吧——你就答应恩人吧,他们说要帮妈妈还账呢。有了他们帮忙,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呀。你放心,他们都是好人,他们带妈妈玩得很开心呢。” 摇摇晃晃的女人被扶着,涣散的目光盯着镜头,看到司昀年的那一瞬,她没有理由的媚笑道。 看样子,女人很可能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连神智都不清楚。司昀年没有和他妈妈说话,男人等了一会儿就挂断了视频,笑着对司昀年道: “司先生,现在没什么想说的不要紧,不管你什么时候想要联系你妈妈,我都可以帮忙的。” 司昀年捏紧了照片,好半天才继续问: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想要挟她让我做什么?” 这一次,男人没有再阴阳怪气的讽刺司昀年,收起了笑容,淡淡道: “要挟倒谈不上,只是想请司先生做笔交易。如果事成,钱不是问题。司先生,我的老板知道你很缺钱,因为你有一个挥霍成性烂赌成瘾的母亲。想为她填上那些巨大的窟窿,很不容易吧?” 司昀年看了男人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问: “先告诉我,你的老板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接近我,有什么所图。” 男人笑了下,然后说: “你的问题很多,但你没有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主动权在我手里,而不在你手里。 不过,为了接下来的合作能愉快,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我的老板是伦敦的一位富豪。至于他想做什么,这就涉及到交易的内容了。” “洗耳恭听。” 司昀年仍旧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男人接着说下去: “他和左愈之间有些纠葛,也可以说是仇恨吧。所以,他想找一个人帮他报复左愈。” 听到这里,司昀年又是惊愕,又是不解。 这男人的老板想报复左愈,关他什么事?左愈掌控着左氏集团这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他不过是一个刚刚出道没多久的艺人,怎么能帮得了男人的老板? “我不懂。我对你们来说没什么价值。左先生跟我更是毫无交集。” 有一瞬间,司昀年觉得男人就是个纯粹的疯子,今天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拿他消遣。 “谁说你们没有交集?” 男人站起来,一步步逼近司昀年,眸子里闪着恶意的光,笑得让司昀年都有些恶心。 “你和左愈的老婆不是认识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