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钥匙扣捧入怀里,左嫆宛就像拿到了多么贵重的珍宝不肯撒手。 司昀年有些无奈地笑了: “好啊,既然宛宛小姐喜欢,那就送给你了。” 闻言,左嫆宛对他幸福地一笑,毫无保留。她脸红扑扑的样子,让我一个女人都觉得真的很可爱。 司昀年默默地移开视线。 我也不知道左嫆宛在曼彻斯特又没有住处,这么晚了也没办法直接送她回伦敦,便让左氏的保镖载着我们前往剧组下榻的酒店。 “宛宛,你晕车吗?” 车上,左嫆宛面露不适。 “还好啦,就是有点难受。我小时候还跟着爸妈一起坐过帆船呢,怎么会晕车。” 她大着*说话,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我伸手扶着她,让她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 司昀年看着这一幕,黯然笑道: “怪不得她这么黏你,你真是一个好嫂子。”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司昀年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就好像憋着一股气,可仔细一琢磨,又觉得应该是我想多了,他只是很正常的说话而已。 快到酒店的时候,靠着我肩膀的左嫆宛挣扎了一下,然后她呕了一声,张嘴吐在了我的外套上。 好在我今天外面穿的是风衣,没有沾染到里面的衣服。 只可惜这件巴宝莉的经典款风衣了。 我有点肉痛。 “对不起,嫂子,我难受,没控制住——” 左嫆宛难过地眯着眼睛,声音虚弱,艰难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被她吐得一团糟的风衣。 和我们一起坐在后座的司昀年一点也不嫌脏,他越过左嫆宛,伸手直接帮我脱去外套,然后非常利落地把外套快速叠好,硬是没碰到车上的别的地方。 只有他自己的手沾上了一点呕吐物。 他一点也没露出嫌弃的表情,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从门边的储物格里抽出两张餐巾纸,擦干净自己的手背。 然后,他把纸巾用过的一面朝下,将纸巾折成一个方块。随即,他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我。 “穿上吧,待会儿下车时,外面冷。” 司昀年轻声道。 我愣了一下,接过他的外套。 左嫆宛看了看司昀年,又看了看我。 下车时,司昀年帮着保镖将全身无力的左嫆宛扶下车,动作轻柔。然后他看着两个保镖将左嫆宛搀扶到酒店前台,去办手续。 “今天谢谢你。我也没想到宛宛会喝醉,给你添麻烦了。” 我对站在原地的司昀年说。 “没事。以前我小的时候,妈妈隔三差五喝的烂醉回来,都是我帮她收拾残局。” 他笑道。 在夜色中看着他的侧脸,我联想到他刚才细致入微的动作,有些心疼。 “你——”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他打断我道: “温潇姐,左先生对你好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