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着亮光,满满的,都是青春的活力。 “我就是想找一个像他这样的男孩,做我的男孩。” 她托着下巴,傻傻地笑着说: “可是我之前从来没遇到这样的人,还以为自己没那么好的运气,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了。我跟妈妈说,但她不懂我在说什么,说我是做白日梦,哎,所以我才不愿意和她说话了。” 说着,她又看向我,认真道: “嫂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他们都说我不懂事,说我胡来,其实,我是很认真的想要过好我的青春。” 我看着她眼里的亮光,那和阳光一样明亮的东西,仿佛能听到她跳动的心思。 “我怎么能不明白?”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手机响了。 走到一边,我接起左愈打来的电话。 “夫人,这么久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左愈的声音低沉,似乎带着说不出的能撩拨我心弦的意味。 “我们才几天没见,你就搞得和如隔三秋一样。左大总裁,不能这么酸啊。” 我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才放下心和左愈聊天。 “呵,你在曼彻斯特过得如鱼得水,当然不会对我思念至极。而我就不一样了,我在伦敦的每一分钟都想着你。” 左愈冷笑一下,开始讲肉麻到我鸡皮疙瘩都要掉到地上的情话: “可惜啊,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偏偏碰上了你这个冤家。” 我被左愈矫情的强调吓得一哆嗦,忍不住道: “停,打住,我们之间到底谁是落花,谁是流水啊?左愈,再怎么看也是我更像落花吧。” 左愈哦了一声,然后开始和我算账: “你如果对我有情,那为什么要在晚上喊司昀年去你的房间?别告诉我,你们是在大晚上的共处一室看夜光剧本。” 我无语,心想这件事他果然知道了,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我也知道左愈这么问我反而是不觉得我和司昀年那一晚有什么,否则以他的性格,早就把我们抓起来了。 这男人说这种话,就是调/戏我呢。 “对,我让司昀年晚上来我房间,就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反正他现在离我很远,只能在电话里吃吃飞醋,我故意用嚣张的口吻道: “左先生,你是不是很生气?” 左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想到他吃瘪的样子,我忍不住偷笑。 “好,温潇,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就挂断电话。 我听着忙音,直觉告诉我,大事不妙。但转念一想,左愈在伦敦忙着处理公务的事,顶多也只能等到我回伦敦后再发作。 算了,不管他了。 今天的拍摄结束后,司昀年约我去酒店的咖啡馆喝拿铁。 “温潇姐,你还是代我和宛宛小姐说一声,我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 司昀年的话还没说完,我身旁忽然响起一个冷冷的男声。 “不适合什么?不适合和有夫之妇过从甚密?” 这声音熟悉的让我浑身一震,抬起头,竟看到穿着黑色西装的左愈站在那里,冷笑着看向我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