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会给司昀年添什么麻烦。 司昀年背着左嫆宛走进酒店大堂,然后将她放到沙发上,才坦然道: “没事,这对我不会有影响。就算你是陌生人,在我身边摔倒了又刚好周围没人,我也要背你去找人的。如果有人连这样的事情都要做文章,那是他们不对,和我们没关系。” 左嫆宛沉默了,她不好意思告诉司昀年,其实她可以让跟在后面的保镖背她。 而且,司昀年说哪怕她是陌生人,遇到这种情况也会背她,这又让她有些怅然。 什么时候,她在司昀年眼里,能像他在她心中一样特别呢? 司昀年没注意到左嫆宛眼里一闪而过的惆怅,他起身对走来询问的酒店工作人员说要请医生来,左嫆宛的脚崴了。 闻言,左嫆宛赶紧道: “没事,没事,我回房间养一养就好了。” 但司昀年还是坚持请医生来,就这么折腾了半小时,左愈和温潇回来时,刚好听说了左嫆宛出去跑步结果脚崴了。 “宛宛,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看着嫂子担心的样子,左嫆宛更加不好意思,也更加懊恼,觉得自己真是没用,干什么都干不好,还总是让身边的人担心。 “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摔到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听到左嫆宛的话,温潇和左愈对视了一眼,叮嘱过左嫆宛要是还感觉身体不适给他们打电话之后,他们一起离开了左嫆宛的房间,双宿双飞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左嫆宛一人。 她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曹律师的电话。 “嫆宛小姐,您有事需要我效劳?”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拨通,成熟礼貌的男声响起。 曹律师是左鸿当年指派给陶修竹和左嫆宛的律师,负责打理她们母女俩名下财产的事。 “曹叔,我有事想让你帮忙,但你不能告诉我妈妈。” 左嫆宛压低声音道。 电话另一头的曹律师有些愕然,一向对财产的事情不感兴趣的嫆宛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还让他瞒着陶女士? “嫆宛小姐,这要看你说的是什么事。你知道的,你父亲生前我和他的私交很好,他嘱咐过我要关照你和你母亲,所以我不能——” 左嫆宛听到曹律师这么说,头都大了,赶紧道: “不是的曹叔,我不是想让你做出格的事,你放心,就是一件小事而已。” 曹律师这才保留疑虑道: “请说,我听听看。” 深吸了一口气,左嫆宛缓缓说: “除了新立投行的股份,还有爸爸留给妈妈的全部个人资产之外,爸爸在我成人那年给我办了一个信托基金,能让我每年都从里面取到一笔钱,但我一直没有动这些钱,现在我的银行账户里大概有多少钱了?” 曹律师翻找了一会儿资料,然后道: “您在巴黎银行的账户里已经有500万欧元了。” 左嫆宛对金钱的概念一向不怎么清楚,对她来说,500万欧元就是一个数字而已,她连欧元的汇率是多少都不知道。 “曹叔,我想从账户里取出两百万任民币。” 她轻声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