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只有在兰登召她过来时她才能见到他。 闻言,兰登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 “原来,都三个月过去了啊。” 女人不明所以,还以为兰登是想到她的好,心软了,正要说话,却听兰登道: “距离那个女人从我身边逃开,已经三个月过去了,可我还是忘不了她。” 手下不敢吭声,毕竟谁也不知道疯子到底在想什么。所有狂妄地以为自己能理解兰登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让人把这个女人带下去,让她消失,我以后不想再看到她了。” 兰登对手下招了招手,慢条斯理地说。 “不,兰登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您说的让我消失是什么意思?不要这么对我,求您了——” 女人哀求着被拖下去后,兰登又对手下道: “我让你派人去一趟沪城,怎么样,想办法联系上那个监狱里的男人没有。” 手下立刻道: “这件事已经有进展了,虽然监狱里有左氏的耳目,但我的人绝对能做到不让他们察觉异常,目前已经和叶洵取得了联系,但他现在还不怎么相信我们。” 兰登冷笑: “他已经是别人的阶下囚,还有资格不相信别人吗?只要让叶洵明白我们给他投出的是能救他命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就会对我们言听计从。你的人是怎么做事的,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拖了这么久。” 手下无言了半晌,在兰登凛冽的目光下,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那个男人他很怪,也很狡猾。他说我们之所以会找上身败名裂的他,是因为对我们来说他有利可图,所以现在手中有筹码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他身在囚室中,但他却在这场博弈中占了优势。” 听到这里,兰登稍稍有些惊讶,目光一沉。 没想到左愈那个风流成性的父亲不像他想的一样无能,在监狱中面临着足够关他一生的刑期,还能有这份和他讨价还价的魄力。 陶修竹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靠不住,左嫆宛目前看来也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如果真要从左氏内部瓦解左愈的权势,必须要做好两手准备。 叶洵就是兰登的另一张牌。 这男人的身份非同寻常,他是左愈的亲生父亲,当年左大小姐的丈夫,在他身上大有文章可做。 “告诉叶洵,如果他愿意配合我,事成之后,我会让他分走左氏集团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然后为他翻案,让他重新变回自由之身。我就不信,当年他在和左愈的争斗中输得一败涂地,他就真的甘心坐一辈子牢。” 思索片刻,兰登轻笑着道。 手下离开后,他看着夜色下的伦敦,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有些无趣地拿出手机,随意浏览着网站上的信息,忽然,他的目光在某条新闻上停顿。 左氏神秘的二少爷不知怎么又上了头条,原因是他和哥哥左惟墨一起前往伦敦机场,结果在机场上被人偷拍,被拍下了他抱着哥哥大腿吵着要买机场店铺里一个卡通照片的囧样。 这个五官更秀美的孩子和万众瞩目的左氏长公子不一样,他自从被媒体曝光后,就一直被质疑血统。 有很多人说,他不是左愈的亲生孩子,是温潇给左愈带了绿帽子后生下的野/种。 但兰登知道艾凡真的是左愈的种。 其实,他当年想过要趁着温潇昏迷,打掉这孩子的。但最后他没有那么做。 他对自己说,有了孩子,更好控制温潇。 艾凡出生之后,温潇还没有醒来,那三年里,他骗艾凡喊他爸爸,为了演戏演得更逼真,他也真的做了一个爸爸该做的事。 真讽刺啊,他这个手上沾满鲜血毫无恻隐之心的疯子,居然给一个和自己没关系的孩子当了三年爸爸。 不过,左惟墨和艾凡也去了曼城? 兰登忽然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去一趟曼城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