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请您不要怪左小姐不懂事,她是很善良的人,都是我这边的问题。” 闻言,陶修竹抬起眼,看着司昀年的目光有些复杂。实际上,这个少年是为了给他妈还赌债才急需用钱的事,她都很清楚。 左嫆宛要动用两百万的事她一知道之后,就私下找人去调查司昀年这个人的背景和近期的动向了。 调查结果表明,司昀年真的没有能证明他品行有问题的污点,刚好相反,他做的一切事情都表明他是一个可以被信任的人。 就连对他带着有色眼镜的陶修竹都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值得被尊重的好孩子。 现在,司昀年在陶修竹面前做的澄清,更让她高看了他一眼。 豪门里生得出孬种,寒门里也出得了贵子。有的花娇柔名贵但只能养在风调雨顺的温室里,经不起一点环境的考验,同样是花草,却又偏偏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品种。 陶修竹知道什么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人与人都是不一样的。 可她还是觉得,左嫆宛和司昀年并不般配。 “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我的女儿,我还不知道她吗。我也没有真的误解你,我知道你也有难处。刚才是我太激动,才说了很多气话,不代表我真的那么想,让你看笑话了。” 陶修竹轻轻摇了摇头,礼貌但疏离道: “你很优秀,也很谦虚,我很欣赏你,但宛宛她却太浮躁了,她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也不够。” 说到后来,她意有所指。 司昀年静静地听着,没有再解释什么。 他这么配合,让陶修竹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叹了口气,话锋一转道: “司先生,我看现在的形势,好像是宛宛单方面追求你,但你对她并没什么特殊的情感吧?” 司昀年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陶修竹看着他,随即一笑道: “我懂了,我果然猜对了。如果你不喜欢她,那就更好办了。麻烦你和宛宛直接说清楚,告诉她你们不可能,不然那孩子倔脾气上来,我根本全部劝不住,只能看着她耽误了自己。” 说完,陶修竹转身离开。 只剩下司昀年一个人站在原地,在欢笑的人群中沉默无言,就像一个异类。 酒店外。 从一辆银色的保时捷跑车走下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她画着精致的淡妆,整个人都散发出优雅知性的高贵气质。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女人一步步走到酒店的大堂里,前台上前接待,她淡淡笑道: “我来参加左小姐的生日宴会。” 前台看着她,礼貌地问: “女士,您的姓名是?有邀请函吗?” 兰敏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情绪在她眼里一闪而过,但她随即就恢复如初,优雅道: “我是左先生的私交,你可以去问他,就说兰医生来了。” 前台记下她的说法,立刻让同事进宴会厅去询问。片刻后,前台听完同事的话,对着兰敏,面色有些古怪道: “不好意思,左先生说,他没有您这位朋友。” 兰敏的面色微变,在前台几人有些异样的注视下,她暗自咬牙,但面上仍然平静,波澜不惊道: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话音落下,凛冽的男声如同寒风,从不远处响起: “没有什么误会。” 兰敏抬起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左愈,察觉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冷意。 “左夫人呢?” 但她没有慌乱,反而没事人一样问起了温潇。 闻言,左愈冷冷一笑: “她好好的在我身边,你是不是很失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