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时泄了气,瘫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目光变得有几分呆滞。与此同时,陶修竹在听到消息后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宛宛,让妈妈看看,你没事吧?” 陶修竹看到女儿一个人出神的模样,再看她苍白的脸色,心疼无比。 “我没事。对不起,妈,让你担心了。” 半晌,左嫆宛回过神来,她被陶修竹揽入怀中,好半天才喃喃道。 陶修竹眼眶发红,她*着左嫆宛的脸颊,恨恨道: “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和那小子出门,结果出了这样的事。这回是你运气好,才没出事,下次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别再出门了。” 闻言,左嫆宛忽然挣扎开她的手,瞪着她道: “妈,怎么这种时候,你还要这么说?你知不知道,那个男人把手里的利刃刺向我时,如果没有司昀年以身挡住,我现在就不能坐在这里听你说这些话了。” 陶修竹愣了愣,她知道女儿遇到危险的消息后就立刻赶来,一路上根本没有心情去听那些细节,只知道女儿没事就好,哪里想到紧急时刻,居然是司昀年帮左嫆宛挡住了利刃。 她一时惊愕,说不出话来。 “就算是这样,你今后也不能再随便出门了,太危险。”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对左嫆宛严厉道: “这一次司昀年下意识地保护了你,下一次呢?他能永远保护你吗?你堂哥也是,他的人没保护好你,才让你遭遇了这样的事。” 说着,陶修竹的眼里闪过十分复杂的情绪。 左嫆宛激动起来,对陶修竹说: “妈,哥哥本来是没有义务保护我的,但他还是派了人二十小时跟在我身边,这份情义难道还不够珍贵?就算是再顶尖的保镖,也有他们应付不来的情况,你怎么说是堂哥做得不够好?你还想让他做到什么程度?这话让他听了他该多心寒啊!爸爸去世后,他帮了我们多少! 这一次差点出事,你谁也不用怪,要怪就怪我,如果不是我任性,和保镖说要独自和司昀年去鬼屋,不让他们跟着,也不会被歹人找到机会。” 说着,左嫆宛站起来,烦躁道: “我不仅险些害了自己,还差点害了司昀年。如果他真的因为我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原谅自己。 堂哥和司昀年都没有错,不仅没错,他们还是好人,你以后别再在我面前说他们不好,你已经变得不像是你了,我认识的妈妈,不该是只会无理埋怨别人的人。” 陶修竹呼吸一滞,然后在她身后沉声说: “宛宛,你现在就是宁愿相信你堂哥和司昀年,也不愿意相信我,对吗?” 左嫆宛回头看着她: “我没有这么说,只是你现在让我太失望。” 陶修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在女儿嘴里听到失望两个字,她不敢置信地摇着头,声音越来越冷: “你太傻,太天真。你不知道,不论是左愈,还是司昀年,都有你不知道的一面,只有妈妈才把你当成最重要的人,永远都对你好。” 左嫆宛觉得现在和陶修竹说话,根本就没法交流,只让她感到窒息。 “你——” 她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左愈和温潇站在不远处,心里一惊,不知道哥哥和嫂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到陶修竹之前的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