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氏集团的那些小股东,接触了这么多天,他们仍在游移不定,根据属下对他们电话的窃听,还有人偷偷高密。兰登先生,他们就是一群扶不起的阿斗,比墙头草还墙头草,这大风还没吹呢,他们就两边乱倒了,实在不能指望他们啊。” 穿着西服的中年男人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对坐在沙发上悠闲喝鸡尾酒的兰登汇报情况。他原以为自己没办好策反股东的事会被兰登责骂,却见兰登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既然那些人扶不起来,那就别扶他们了。本来我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赚钱发达的机会,可他们自己把握不住,就别怪我之后的做空会让他们赔得倾家荡产了。” 不论什么时候,兰登说气话都是慢条斯理,却让人不寒而栗。 中年男人顺从地站着,陪着笑脸,连句奉承的话都不敢多说,生怕哪句话就惹得这个喜怒无常的疯子不高兴被迁怒。 “以后股权的事不用你再操心,你把你手头的事都做得干净一些,不要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兰登放下高脚杯,缓缓站起来,走到窗边。 他已经想好,现在既然有了叶洵这个左家曾经的上门女婿,那就不用再从那些胆小如鼠的小股东那里费心思,只要他在左氏继承权的事情上做文章,就可以更容易的将左氏大权弄到手。 多亏了叶洵当年能折腾,曾和左老爷子还有左愈因继承权的事情闹出过一场大戏,现在也让他有迹可循。 男人见兰登好像没什么话要再吩咐自己,迟疑了一下道: “那兰登先生,我先下去了?” 闻言,兰登好像忽然响起什么,转过头对男人说: “你手下潜伏在左氏集团的商业卧底可以启用了。我要用她对左氏动手脚。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要直接对她下达命令。” 左氏集团的欧洲总分部。 潘恋音坐在行政部的办公区域里,满心怨言地盯着电脑屏幕看。 凭什么? 左愈和艾米丽明明都已经查到谭秋的身份有问题,可在事后却还是放过了那个女人,甚至连谭秋的职位都没有变动,仍然让谭秋做商务部长的第一秘书。 而她来到左氏集团这么久,那么卖力的表现自己,都没被提升,这不公平。 难道谭秋真是靠和商务部长有一腿上的位? 可就算是比容貌比身材,比女人的魅力,潘恋音自认也不比谭秋差多少。 就算是比起那位格外受宠的左夫人,她也不差吧。 但为什么温潇就有那么令人羡慕的运气和左愈成双成对,而她却坐在办公室的格子间,仍然是一个小职员,泯然于众? 不公平。 “潘,你发什么呆?咱们老大喊你过去。” 潘恋音正在出神,身边响起英国男同事的声音。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对着电脑屏幕理了理头发,然后对男同事甜美地笑道: “我这就过去。” 男同事耸了耸肩,潘恋音笑得好看,可他却没有心动的感觉。他可是有家室的人。更何况,他对潘恋音的观感一直不太好,因为作为同事这个女人的事情太多,太能出幺蛾子。 起身后,潘恋音迈着优雅的步伐,朝着行政部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一推开门,迎接她的就是严厉的责骂: “潘恋音,你到底搞什么?为什么频频和商务部的员工做对?难道你故意要在公司内部制造矛盾?” 行政部长廖行是个三十岁出头的东方男人,他长得虽然不如左愈那种顶级帅哥那么让人惊艳,但也算是五官端正一表人才,而且据潘恋音所知,他还是个单身汉。 因此,在自己的顶头上司面前,潘恋音总是刻意的表现自己,就是希望能和他有一些工作以外的接触。谭秋不就是搭上了商务部长才上位的吗,难道她潘恋音就不行? 可廖行对她的态度却一直很冷淡。 现在,他还一开口就骂她,公事公办,毫不怜香惜玉。 “廖部长,我没有针对他们,我只是按照公司的程序正常办事而已,是他们向你打我的小报告了吗?可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啊,我是被冤枉的。” 潘恋音眼眶通泛红,娇声道。 廖行最烦的就是她动不动就掉眼泪,故意做出柔弱样子给人看。他把桌面上的资料往她面前一扔,冷冷道: “是不是污蔑,有证据在这里。你自己看看,然后再说话。职场上,装可怜是没用的。” 伸手拿起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