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稿,花了两个小时,然后给艾米丽发了封邮件,让她帮忙看看稿子这么写可不可以,会不会对左愈有什么影响。 过了半小时,艾米丽没有给我回复,倒是左愈给我打了电话。 “有事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在害羞吗?” 左愈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听在我耳里,让我觉得耳朵很热,脸也微微有些红了。 “都老夫老妻了,我害羞什么。” 我忍不住回嘴。 左愈深沉地低笑两声,随即道: “我原谅你的口是心非,不过,以后有什么事你第一时间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我。记住了,你的问题,我都会帮你解决。你的演讲稿写得很好,我觉得没什么需要改的地方,对自己有点信心。” 我被他说得都不好意思了,片刻后喃喃道: “我明明是把演讲稿发给了艾米丽,谁要你点评我了。你总是花样夸我,恨不得把我说成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我干什么在你眼里不是好的?” 明明是埋怨,可这些话听在左愈耳里却让他受用的笑了起来: “你是我左愈的老婆,怎么就不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这天真是聊不下去了。 就算我脸皮厚如城墙,也经不住左愈这么夸。 第二天。 座谈会的会场里,我走在齐羽薇和司昀年身后,缓缓地走向铺着红毯的台上。 “温潇姐,你别太担心,制作方那边的人已经和在场的记者打好招呼了。等到采访环节,他们不会问太讨厌的问题的。” 司昀年见我有些状况外,微笑着对我道。 我提起精神,也笑着看了他一眼,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好紧张。 人生有很多初次,演讲不过是其中一项,没必要害怕什么。 最先讲话的是章导,不愧是经常面对聚光灯的大导演,他的发言得体又沉着,还有锋利的指向性,敢说又会说。轮到齐羽薇时,她满怀风情地一笑,说起话来八面玲珑,也非常得体,很有影后的风范。 因为这部电影是双女主,齐羽薇之后就轮到我。按照番位,但制作方的人说怕我有心理压力就把齐羽薇安排到我前头,让我做足心理准备。 我暗暗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面对观众,微笑道: “大家好,我是温潇。相信大家认识我,都是因为一个叫左愈的男人——” 台下的人很给面子的笑起来,让我又放松不少。 看着多数人友善的眼神,我没有像之前预想的一样忘词或是*打结,越说越溜。 “现实中的我和电影的女主温琪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们相像,绝对不只是因为我们都姓温。我们有共同的爱好,我们都喜欢画画,甚至,我也体会过失明的痛楚。” 对着台下的观众,我笑得淡然,语气平缓。 三年前我失明的事,曾经被爆料过,最后掀起轩然大波。事后我才知道,那时有很多人说,温潇永久性失明,真是可怜又可悲啊,左愈再怎么喜欢她,也不会对一个盲人至死不渝,身为左氏总裁,他变心只是迟早的事情。 可后来,左愈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也告诉世人,他没有变心,也不会变心。 “我很感谢左愈当时对我提供的全力支持,没有他的陪伴,那段最黑暗的日子,我的心里该是何等落寞。在这里,我想对左愈说一句,这些岁月,幸好有他陪伴。” 说完这些话,我又低头对自己笑了一下,台下缓缓响起掌声。 但就在一片掌声中,忽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左夫人,在你嘴里,左愈听上去就是个非常完美的人,负责人又重情重义,可这和实际情况一点都不相符。你说出这种话,好意思吗,连你自己都不信吧?” 闻言,我心里咯噔一声,从上台前就有的不祥预感似乎终于应验了。 皱眉往台下一看,我就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面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