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的眼里清楚的写满质问,他看着左惟墨,目光犀利,就像要破开左惟墨的心防,知道对方最深处的秘密。 为什么对白蓝雪如此偏爱,如此执迷? “如果是我,就算我再爱一个女人,对方要是给我下/毒,”维希无视对方变得凝重的神情,自顾自地说,“即使不追究她的责任,选择原谅她,我也会远离她另寻芳草。” 说着他耸了耸肩,认真道: “因为那种想杀我的女人,不值得我再爱她。可你为什么这么偏执?” 是因为这件事情里有什么隐情,还是—— 左惟墨笑了笑,没有恼怒,只是平静又坚定地回答: “因为对我来说,她值得。” 很简短,他只是说她值得。 维希却好像懂了什么。 “记住你说的话。”维希沉声道,“其实,根据我自己对白蓝雪的接触,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会下/毒的女人,所以,你要好好对她。” 说到这里,他戛然而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左惟墨才是受害者,他在这里说相不相信的,也太滑稽荒唐了吧。 但左惟墨却只是对他点头: “我会的。” 另一边。 白蓝雪离开杂志社,戴好口罩和帽子,走在人群中,准备在回家之前再去一趟找工作的中介看看。 如果能找到合适的职位,她还是主动辞职,省得留在杂志社给维希添麻烦,本来就是想利用人家,现在被揭穿身份计划落空,再害得维希和他母亲不合,那就太对不起他了。 路走到一半,她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 “白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她转过头,看到穿着长筒靴的笑得一脸阳光的少女,脚步一顿,控制住了眼里翻涌的情绪。 怎么能不记得,这女孩在审讯室里对她说那些话时充满恶意的神情,未免也太让人难忘。 “上次我就想问你,我和你明明一点交集都没有,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白蓝雪没有露出意外或憎恨的表情,只是淡然地问。 云愫愣了一下,没想到她再次见到自己这么镇定,一开口居然是问这个。 “你别装镇定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波澜不惊?” 她就讨厌白蓝雪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好像她还不足以扰乱对方的心弦。 明明白蓝雪都已经一无所有,凭什么还这样高高在上呢?白蓝雪越是爱装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范,她就越是要把白蓝雪拖下泥潭,弄脏那一身纯白羽毛。 白蓝雪笑了一下,在云愫耳边轻声道: “我不是装,我就是这样的人。倒是我想问问你,你处心积虑接近我,又是要做什么?你凶恶的样子是装的,还是说,你本性也是如此?” 云愫眯起眼睛,心里暗恨左惟墨那一纸谅解书让白蓝雪只被判了缓刑,否则,现在白蓝雪一定会很惨吧。 但现在白蓝雪却仍然站在她面前,可以趾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