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看了她一眼,他平静地说。 白蓝雪觉得,他的话里意有所指。 左惟爱是左氏的小少爷,温潇不放心他深夜出门,特意派了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跟着。他带着失神落魄的云愫上了等在医院门口的车,没有责问,只是说: “云愫姐,我送你回酒店吧。” 云愫沉默着没有说话。 到了酒店,他带着保镖送云愫到了她的房间门口,正要离开,云愫却有些彷徨地将他叫住,泪眼朦胧地说: “惟爱,你能不能进来一下,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左惟爱站住脚步,顿了顿然后点头。等到左惟爱走进房间,云愫正准备把门关上,却被他带来的保镖拦住。 “云小姐,我们夫人说了,今天晚上少爷走到哪儿我们就跟到哪儿,我们可以站在外面,但这门不能关上。” 保镖的态度严肃,完全是不能让步的姿态。 云愫咬着嘴唇,转头去看左惟爱。他一向迁就她,现在却也不说话了,竟是默认了保镖的说法。她见状只能妥协。 “惟爱,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坏人了?” 她哑着嗓子问。 左惟爱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没这么想,你也不要乱想了。” 但他的态度分明就有了变化,云愫握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身前,看着他的眼睛说: “那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吗?” 左惟爱微微垂眸,片刻后说: “我需要一点时间。” 云愫见他这样,心里一冷,决定铤而走险。 “左惟墨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吗?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是在白蓝雪的矿泉水瓶里放了药没错,但我放的药根本就不会损害人的声带。她声带受损和我没关系。” 她咬牙说。 左惟爱皱起眉,“你的意思是,白蓝雪声带受损是伪装出来的?可她总不能买通医生吧,检验单上都写着她是真受伤。” “我没造成她损伤,但如果是她自己造成的呢?” 一时间,左惟爱哑口无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是说她为了让事情变得严重,让你承担更多责任,所以故意对自己下狠手,让自己的声带受损?可是,她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 云愫凄惨笑着说: “因为她恨我啊。你不知道,我之前在工作室时,她有一次私下把我堵住,对我说,她知道我以前喜欢过左惟墨,还问我现在坚持要来工作室是不是为了继续接近左惟墨。” 说到这里,她观察着左惟爱的反应,见他认真在听,好像是听信了,接着道: “这还不算,白蓝雪最后对我说,让我离左惟墨远点,对我耀武扬威地说,左惟墨属于他。她威胁我说,臻意工作室里有她没我,她一定会想办法把我赶走。因为见到她阴暗的另一面,我才决定给她警告的,因为我不放心她这样的人继续留在你和你哥哥身边。” 左惟爱坐到椅子上,面色凝重,云愫给他倒了一杯水,“惟爱,你觉得我会骗你吗?白蓝雪给你哥下/毒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她有案底前科,你不信我难道要信她吗?” 听到这里,左惟爱的神情终于有了几分松动,他看向云愫,有些迟疑地说: “既然这样,那怎么才能证明声带受损是她自己动的手?” 云愫的嘴角微微一勾,凑到他耳边: “这件事她已经算计好了,不会让我们找到证据的,所以我们M.DXsZxEdU.cOM